已不嫌冒昧,将令郎收为门下,还望盟主恕罪。”
红莲花道:“俞公子身兼‘无极’‘昆仑’两家之长,他日必为武林放异彩,盟主想必连欢喜都来不及,又怎会有怪罪之理?”
俞放鹤道:“这……自然多谢道长。”
他虽然面带微笑,但笑得显然有些勉强。
天钢道长道:“贫道明日清晨,便动身回山,令郎……”
红莲花笑道:“俞公子跟随道长,盟主自然放心得很,昆仑妙技,非同小可,能早天练,自是早天练好,何况盟主方登大位,公务必多,正也不能让公子随在身旁。”
他把拉起俞佩玉手,接着笑道:“你明日便要入山苦练,再也休想有日清闲,你只要再见,只怕也是三年后事,还不快随去痛饮几杯。”竟拉着俞佩玉就走。
俞放鹤怔在那里,正也是哭笑不得。
天云大师微笑道:“令郎今得红莲帮主为友,当真缘福不浅。”
俞放鹤道:“不浅不浅……”端起茶盏,饮而尽。
清晨,东方已泛起鱼肚白色,但群豪脸十个却有九个红得像晚霞,能笑得出人笑得更响,笑不出人只因已倒下去。
只有昆仑弟子,无论醉与不醉,此刻俱都肃立在帐篷前,等候着恭送掌门人法驾。
帐篷内俞佩玉伏地而拜,俞放鹤再三叮咛,又在演出父慈子孝活剧,然后,八个紫衣高冠少年道人,围拥着天钢道长与俞佩玉走出去,帐外并无车马,自昆仑至封丘,千里迢迢,昆仑道人们竟是走来。
红莲花握着俞佩玉手,微笑道:“路平安,莫忘哥哥。”
俞佩玉道:“……在下……小弟……”但觉语声哽咽,热泪盈眶,再也说不出个字,只有垂下头去。
突然间,个人走过来,笑道:“玉儿,别必久,你不想瞧瞧黛羽?”
俞佩玉霍然抬头,只见林瘦鹃大袖飘飘,正站在他面前。
乳白色晨雾,弥漫天地,浓雾中远远伫立着条人影,明眸如水,却不是林黛羽是谁?
俞佩玉眼里瞧着这如水明眸,瞧着这弱不胜衣,似将随风而走身影,心里想到,此别,再见无期,呆呆地站在那里,竟似痴。
红莲花瞧着他们,竟也似痴。
猛听天钢道长轻叱道:“山中岁月多寂寞,儿女之情不可长,咄!”拉起俞佩玉手,迈开大步,头也不回地走去。
林黛羽远远地瞧着,面上色仍是那冷漠,但清澈明眸中,却已不知何时泛起泪光。
突听身后人银铃般娇笑道:“眼看情郎走,却不能和他说句话,你心里不难受?”有风吹过,风送来阵醉人香气。
林黛羽没有回头,只因王雨楼与西门无骨已到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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