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都是应该,绝不怪她。”
田鸡仔吃惊地看着他,看半天:“你为什要做这种事?”
郭灭也沉默很久,才个字个字地回答:“为李将军。”
田鸡仔更吃惊。
“你说你是为李将军而夫妻反目,所以你才砍断她只手,她才要杀你?”
“大致情况就是这样子。”
田鸡仔又笑:“不信,也不明白,你说这个故事实在不好听。”
田鸡仔当然不明白,因为他根本不知道他们三个人之间关系。
元宝却已经明白。
郭灭与李将军相见时,高天绝随后而来,妒恨交迸,姐妹成仇,在那种情况下,难免会动起手来。
李将军武功也许本来就比高天绝差点,也许因为心里多少有点难受羞惭,所以几乎死在她妹妹手里。
郭灭当然不能让她死,也许出手帮她招,也许替她撑招。高手相争,连招都差不得,所以高天绝条手臂就被砍断。
元宝相信这件事定是这样。
虽然这只不过是个大致情形,其中细节他当然还不知道。
他也不想知道。
这部分细节已经完全是别人私人隐秘,如果别人不说,他是绝不会问。
他最多也只不过是觉得有些好奇而已。
李将军为什孤身远走,单独去抚养他们儿子,以致郁郁含恨而死?
郭灭为什要单独到济南城,化身为亿万巨富孙济城?
这其中当然另有隐情,田鸡仔当然更不知道。
“不管你说这故事好不好听,能够编出这个故事来人,也算很不容易,实在已经很佩服你。”田鸡仔又恢复笑容,“所以只要有个人能证明你真就是郭灭,就相信你说这个故事。”他看着元宝:“你当然是不能证明,现在不管你说什,恐怕都不会相信。”
萧峻人仿佛在很久以前就到远方,到远方个破旧小屋里,张破旧木板床边,陪着个终日咳嗽妇人,看着她在贫穷衰弱孤苦悲伤中慢慢地因悔恨而死。
她始终没有告诉他,他父亲是谁,可是她也始终没有埋怨过他父亲。
她悔是自己,恨也是自己。
萧峻慢慢地转过身,面对田鸡仔,苍白脸上仿佛又有红晕。
田鸡仔从来不怕别人看,别人要看他,不但证明他是有名人,而且相当好看,所以不管什人看他,都会让他觉得很高兴。
但是现在他点都不高兴,因为他已经发现萧峻眼色里,仿佛带着种说不出怨毒之色,忽然冷冷地问他:“能不能证明?”
“你?”田鸡仔笑得已经有点勉强,“你要证明什?难道你能证明他说是真话?”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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