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痛苦
种？”元宝问，“是让别人痛苦？还是自己痛苦？”
高天绝忽然沉默。
“这种法子不好。”元宝又说，“因为你要杀人已经死
，也就没什
痛苦，痛苦定是你自己，只有活着人才会痛苦。”
高天绝没有开口，也没有动，可是他身上斗篷却像是狂风中海浪般汹涌波动起来。
元宝又说：“有天
很开心，就好像天上忽然掉下个肉包子来落在嘴里样，简直开心得要命。”他说，“所以那天跟在起人，也全都很开心，开心得不得。”
他叹口气：“痛苦也是这样子，你让别人痛苦，自己心里定也很不好受。”
这句话还没说完，已经有只冷冰冰手扼住他咽喉。
04
这时候汤大老板也已醒。
她醒来时没有见到阳光，她头并不痛，可是她也和元宝样，只希望自己永远不要醒过来，只希望赶快死掉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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