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需回答
问题。”
王风道：“只许答，不许问？”
常笑道：“不许。”
王风道：“你当自己是什
东西？”
常笑道：“官！”
王风道：“你又当是什东西？”
常笑道：“平民百姓。”
王风连忙纠正道：“江湖人。”
常笑又
声冷笑。
王风接着道：“江湖人不怕官，不受管，也没有官敢管。”
常笑冷笑道：“敢管！”
王风道：“就算敢管，就算受管，又怎样？又没有犯法。”
常笑冷冷道：“你没有犯法，却有犯法嫌疑。”
王风忍不住问道：“有什犯法嫌疑呢？”
常笑冷声道：“你协助嫌疑犯人，逍遥法外。”
王风道：“又个嫌疑，这嫌疑犯人又是谁？”
常笑道：“铁恨。”
王风呆，忽然笑道：“到现在为止，虽然你仍没有来个自介绍，却早已猜到你是谁。”
常笑道：“谁？”
王风道：“常笑！毒剑常笑。”
常笑冷笑道：“你睡在棺材里，消息还这灵通。”
王风道：“今天清晨，安子豪来找说过话。”
常笑闷声道：“这个人说话未免太多。”
王风道：“还知道件事。”
常笑道：“也是他说？”
王风摇摇头，道：“那件事最少已听人说过十次，第次最少已在五年之前。”
常笑道：“到底什事？”
王风笑笑道：“还知道你另有个很吓人外号，就叫活阎王。”
常笑木无表情，反而问道：“这个外号好不好？”
王风道：“好是好，有点，却很不明白。”
常笑道：“哪点？”
王风道：“活阎王顾名思义，是人间阎王，你怎连鬼都管到
？”
常笑道：“你是说铁恨？”
王风道：“僵尸难道不是鬼？”
常笑道：“你肯定他已变成僵尸？”
王风道：“没有见过僵尸，却见过尸体，敢担保他已是个死人。”
常笑道：“连尸体都没有见过，在未见到他尸体之前，仍当他是个活人。”他霍地迫视王风道，“你也敢担保自己所说全都是事实？”
王风又笑，道：“就算是事实，你好像也没有办法。”
常笑亦笑，道：“你知道还有个外号叫作活阎王，却似乎不知道这个外号怎会得来。”
王风道：“那是因为你心够狠，手够辣，剑够毒。”
常笑道：“心狠自然手辣，手辣自然剑毒，这三样其实只是样，你只说中样，还差样。”
王风道：“哪样？”
常笑道：“刑够重。”他又笑道，“在重刑之下，敢担保所听到定是事实。”
王风笑道：“你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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