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多。
由奉命那
日开始，两年多以来，他
头几乎就没有天不发胀。
这件案子也实在太棘手。
好不容易才抓住萧百草这线索，哪知道，竟又被萧百草自己用刀割断。
他虽然常笑，这次已笑不出来
，张脸铁青，扣住萧百草右腕那只手忽推。
“吱”声，握在萧百草右手那把剖尸刀立时整把切入萧百草咽喉，切断萧百草咽喉。
萧百草完全没有反应。
死人不会再有感觉。
个人也绝对不会死两次，常笑这样做，只不过因为他现在心中实在太难受。
难受得非要杀个人不可。
这里却除安子豪之外，所有活人都是他精选手下。
他没有理由杀安子豪，也不想杀安子豪。
最低限度他还要安子豪引路。这地方完全陌生。所以，他只有向死人开刀，再杀次萧百草。他这才放手。
萧百草死狗样倒下，倒在他脚下。
他心中仍有余恨，脚踩上萧百草尸体，森冷锐利目光转，盯着窗外鸟笼。
窗外已片昏暗，风吹得更萧索。
鸟笼“咿呀、咿呀”呻吟也似摇曳在风中。
常笑霍地转头，目光落在安子豪面上，道：“这笼子里头本来有没有养鸟？”
安子豪不假思索，道：“有。”
他是这里常客，这件事他是可以肯定答复。
常笑接问道：“什
鸟？”
安子豪道：“鹦鹉。”
常笑闷哼道：“偏就是这巧，又是这种扁毛畜生。”
安子豪道：“那只鹦鹉叫作小魔神，据讲是血奴送给老掌柜礼物。”
常笑道：“血奴为什送他礼物？”
安子豪道：“大概是因为他生积蓄都尽花在她身上。”
常笑道：“血奴今年有多大？”
安子豪思索着道：“好像不到二十。”
常笑道：“他今年又有多大？”
安子豪道：“六十五怕也有。”
常笑道：“这年纪，已足够做血奴祖父。”
安子豪道：“很足够。”
常笑冷笑道：“他这个年纪，是不是还有那个气力？”
安子豪明白常笑所问那个气力，苦笑道：“不清楚，不过，听他说，那夜，血奴连碰都不让他碰，可是他得到刺激已令他满足。”
“那夜？”常笑奇怪道，“只次就将生积蓄都花光？”
安子豪道：“血奴价钱很高。”
常笑说道：“高得已足以花光他生积蓄？”
安子豪点头，道：“他却认为很值得，并说老天如果还让他再活十年，让他有机会再存那多钱，定会再到血奴那里次。”
常笑道：“他脑袋是不是有些问题？”
安子豪道：“据
所知是没有。”
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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