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宁死也不愿给这个机会,宁死也不愿让与司马复合?”
“是。”郑诚说,“因为你们两个人合则两利,分则两败,他要替自己复仇,这次机会就是他唯机会。”
卓东来冷笑:“他已经死,还能为自己复仇?”
“是。”郑诚说,“他要告诉你,你杀他,他定会要你后悔,因为他在临死之前,已经替你挖好坟墓,你迟早总有天会躺进去。”
郑诚说:“他还要告诉你,这天定很快就会来。”
卓东来盯着他,个字个字地说:“可是现在还没有死,还是在举手间就可以杀你,而且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知道。”
“那你在面前说话怎敢如此无礼?”
“因为这些话不是说,是卓青说。”郑诚神色不变,“他要把这些话字不漏地告诉你,若少说句,非但对你不忠,对他也无义。”
他态度严肃而诚恳:“现在还不够资格做个不忠不义人。”
“不够资格?”卓东来忍不住问,“要做个不忠不义人,也要有资格?”
“是。”
“要有什样资格才能做个不忠不义人?”
“要让人虽然明知他不忠不义,也只能恨在心里,看到他时,还是只能对他恭恭敬敬,不敢有丝毫无礼。”郑诚说,“若是没有这样资格也想做个不忠不义人,那就真要死无葬身之地。”
卓东来又盯着他看很久,又个字个字地问:“是不是已经有这样资格?”
郑诚毫不考虑就回答:“是。”
卓东来忽然笑。
他不该笑,郑诚说话并不好笑,每句话都不好笑,任何人听到这些话都不会笑得出来。
可是他笑。
“你说得好,说得好极,”卓东来笑道,“个人如果已经有资格做个不忠不义人,天下还有什事能让他烦恼?”
“大概没有,”郑诚说得很诚恳,“如果有天也能做到这步,也不会再有什烦恼。”
“那你就好好地去做吧。”卓东来居然说,“希望你能做得到。”
他又笑笑:“相信卓青定也算准不会杀你,现在正好用得着你这样人。”
郑诚看着他,眼中充满尊敬,就好像以前卓青眼色样。
“还有个人,”郑诚说,“还有个人很可能比更有用。”
“谁?”
“高渐飞。”
郑诚说:“他直在等着见你,要他走,他却定要等,而且说不管等多久都没关系,因为他反正也没有什别地方可去。”
“那们就让他等吧。”卓东来淡淡地说,“可是个人在等人时候总是比较难过些。所以们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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