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三笑得真愉快。
“看来你虽然比苗宣聪明得多，却还是不能算太聪明。”
沙平完全同意。
他这
生从来就不想做个聪明人——至少在十三岁以后就没有再想过。
“班察巴那故意公开宣布发动攻击，为
就是要
自己,bao露出自己行踪。”吕三说，“所以们绝不能这
样做，绝不能让他如愿。”
“是。”
“可是们也不能放弃这个机会，”吕三说，“班察巴那是头老狐狸，们要抓这条老狐狸，就不能放过这次机会。”
“是。”
“所以们定要另外制造个陷阱，让他自己往下跳。”
“是。”
杯中酒已空
，吕三自己又斟满杯。
他从来不要任何人为他斟酒，别人为他斟酒他从来没有喝过口。
“班察巴那属下，虽然全都是久经训练战士，但是其中并没有真正高手，”吕三沉吟着道，“只有个人是例外。”
“谁？”
“小方。”吕三道，“方伟！”
他说：“本来直低估他。现在才知道，这个人就像是颗橡皮球样，你不去动他，他好像连点用都没有。如果你去打他下，他说不定就会突然跳起来，你打得越用力，他就跳得越高，说不定下子就会跳到你头上来，要你命。”
“是。”沙平说，“看起来他确像是个这样人，所以别人才会称他为要命小方。”
“你知不知道他行踪？”
“知道。”
“这两天他在哪里？”
“在拉萨。”沙平说，“在拉萨飞鹰楼，也就是以前鹰记商号接待客户地方。”
吕三凝视着杯中闪动金光，过很久又问沙平：“你知不知道‘三号’‘十三号’和‘二十三号’这几天在哪里？”
“知道。”
“你能不能找得到他们？”
“能！”沙平道，“六个时辰之内就可以找到。”
“那就好极。”
吕三将杯中酒饮而尽：“你找到他们，就带他们到飞鹰楼去。”
“是。”
“你知不知道要他们去干什？”
“不知道。”
“去杀小方。”吕三道，“要他们去杀小方。”
他慢慢地接着说：“可是有点你定要记住，你绝不能让他们三个人同时出手。”
吕三要杀人是从来不择手段。小方绝不是容易对付人。
三个人同时出手，力量无疑要比个人大得多，成功机会也大得多。
可是吕三却不要这做。
——他为什不要这做？
沙平没有问。
他从来不问为什。不管吕三发出多奇怪命令，他都只有服从接受。
“三号”“十三号”“二十三号”，当然不是三个数字，是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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