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
她没有问，因为她忽然发现小方生理上，也起
种又奇怪又可怕
变化。
这种变化使得她心跳得更快。
她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她闭上眼睛时，她呼吸已变为呻吟，苍白脸已红如桃花。
这时候她已经知道小方不会杀她，也知道小方要做什
。
她已经感觉到小方炽热呼吸和身子压力。
她无法推拒，也不想推拒。
——只因为她本来就已想到结果
定会是这样子。
她忽然放松自己，放松她身体四肢，放松所有切。
因为她知道只有这样才能得到解脱，种几乎和死亡同样彻底解脱。
这天是八月十五日，是齐小燕生日。
她是在中秋节生。可是直到她已完全解脱后再睁开眼睛时，她才想起这天是她生日，才想起这天是中秋。
因为她睁开眼睛，就看见轮明月。轮比她在往昔任何天晚上，所看见过明月都更圆更亮明月。
然后她才看见小方。
小方在月下。
月光清澈柔和，平静稳定。他人也样。
他已完全恢复平静，完全放松自己。他人仿佛已和大地明月融为体。
大地明月是永不变。他这个人仿佛也接近永恒，接近那种平和安定永恒不变境界。
小燕很想告诉他：“现在你剑法已经真正练成。”
她没有说。因为她忽然觉得眼中有股泪水，几乎已忍不住要夺眶而出。
因为她虽然败，虽然已经知道自己永远无法击败独孤痴，永远无法到达剑术巅峰。
可是她已帮助个男人突破困境，到达这种境界。
她身体已经有这个男人生命，他们生命已经融为体。
他胜利，就等于是她。
天色渐渐亮，月光渐渐淡。
也不知道过多久，她才轻轻地告诉小方：“你已经可以去找独孤痴。”
小方完全没有反应。
她不知道小方有没有听见她话，可是她已经听见声鸡啼。
就像是上次样，听见这声鸡啼，她就忽然跃起。就像是个听不得鸡啼、见不得阳光幽灵鬼女般忽然逃走，消失在灰灰暗暗、迷迷蒙蒙晓雾里。
这次小方没有让她逃走。
小方也追出去。
第声鸡啼响起时，就是独孤痴起床时候。
睡眠是任何人都不能缺少。他也是人，可是即使在睡眠中他也要随时保持清醒。
他睡是张石板床，窄小冰冷坚硬，吃食物简单粗粝。
他绝不容许自己有片刻安逸。
这就是个剑客生活，远比任何个苦行僧过得更苦。他却久已习惯。
他总认为无论你要获得任何种荣耀，都必须付出痛苦代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