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你？”
“是
。”班察巴那简单地做
个手势，
种在瞬间就可以将人脖子拗断
手势，虽然非常简单，却绝对有效。
“卜鹰呢？”阳光又问。
“没有看见他。”
班察巴那道：“也正在找他。”
“你知道他在哪里？”
“不知道。”
班察巴那说得也很有把握：“可是知道他绝对没有死。”
他理由是：“因为那些人也在找他，可见他们也知道他还没有死。”
他微笑：“无论谁要卜鹰命都很不容易。”
阳光也笑：“如果有人想要你命，恐怕更不容易。”
她对班察巴那也同样有信心。
无论在什
时候、什地方，他都可以为自己找到个躲藏地方。
个别人绝对找不到地方。
无论在什情况下，他都会先为自己留下条退路。
“他们都以为你已经逃出树林，想不到你却在这棵树底下。”
阳光叹口气：“难怪卜鹰常说，如果你想躲起来，天下绝没有任何人能找得到你。”
班察巴那微笑：“也知道你还想说什。”
“还想说什？”
“说是条老狐狸。”
“你不是老狐狸。”
阳光笑道：“两百条老狐狸加起来也比不上你。”
刚才已听不见人声，现在又可以听见。刚才已退出树林人，现在仿佛又退回来。
班察巴那皱皱眉。
“你们快躲进去。”他指着树下地洞，“这个洞绝对可以容纳下你们两个人。”
“你呢？”
“你们用不着替担心。”
班察巴那道：“有法子对付他们。”
“相信。”
班察巴那道：“但是你们定要等回来之后才能出来。”
他已经准备走，忽又转过身：“还要你们做件事。”
“什事？”
“把你们衣服和鞋子都脱下来给。”
班察巴那没有解释他为什要这样做，阳光也没有问。
她已经背转过身，很快地脱下她蓝色外衣和靴子，如果班察巴那还要她脱下去，她也不会拒绝。
她不是那种扭扭捏捏女人。
她相信班察巴那这样做定是有理由。
小方也将外衣脱下。
“这样够不够？”
“够。”
班察巴那道：“只不过你还得把你剑交给！”
对个学剑人来说，世上只有两样东西是绝不能轻易交给别人。
——他剑，他妻子。
可是小方毫不犹豫地就将自己剑交给班察巴那，因为他也和阳光样信任他。
班察巴那用力拍拍小方肩：“你信任，你是朋友。”
直到此刻，他才把小方当作朋友：“绝不会让你失望。”
这地洞确可以容纳下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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