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回事?
他们很快就明白这是怎回事。
就在这瞬间,木屋忽然飞起,每块木板都忽然脱离原来结构,块块飞出去。
每块木板上都钉着个钢钩,每个钢钩上都带着条长索。
他们只看见条条长索带着块块木板满天飞舞,眨眼就不见。
木屋也不见。
那张小小空桌子还在原来地方,那个小小火炉也还在原来地方。
木屋里每样东西都依旧在原来地方,可是木屋已经不见。
这里是深山,是在大山最深处个远离红尘绿色丛林最深处。
长索飞来又飞去。
木屋也飞去。
大山却仍依旧,丛林也依旧,风依旧在吹,风中依然充满从远山带来木叶芬芳。
虽然是白天,阳光却照不进这浓密原始丛林,四下片浓绿,浓得化也化不开,绿得就像是江南春水。
除这片浓绿和他们两个人之外,天地间仿佛什都没有。
没有别人,没有声音。
阳光看着小方,小方看着她,孤零零两个人,两个人手脚都已冰冷。
因为他们都知道,现在他们虽然看不见任何人,也听不见任何声音,可是在每株绿树后,每个阴影里,都已经布满他们看不见也听不见杀机。
长索不会无故飞来,木屋也不会无故飞去。
——他们仇敌已经来,跟着他们来,在拉萨,在那火场里,就已经盯上他们。
——如果卜鹰还没有走,现在当然也已落入这些人掌握中。
——所以卜鹰走,而且没有留下点消息。
——因为他算准阳光迟早定会来找他,也算准他对头定会跟着她来。
强敌环伺,杀机四伏。
现在他们应该怎办呢?
阳光看着小方,小方也看着她,两个人居然全都笑,就好像什事都没有发生过。
就好像木屋还在原来地方。
“这地方真不错。”小方微笑道,“你早就应该带来。”
“就知道你定会喜欢这地方。”
小方找把椅子坐下来,忽然说:“敢跟你打赌。”
“赌什?”
“敢赌这里定有酒。”
“你赢。”
阳光笑得仿佛真很愉快,真从个小小柜子里拿出小坛酒和两个酒杯。
她在小方对面坐下来,小方敲开酒坛泥封,深深吸口气。
“好酒。”小方说。
他倒两杯酒,杯给他自己,杯给阳光。“敬你。”他举杯,“祝你万事如意,长命百岁。”
“也敬你。”阳光说,“也祝你万事如意。”
他们同时举杯。
他们还没有把杯中酒喝下去,忽然间,风声破空,“丁”响,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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