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火已熄,来清理火场。”
阳光手立刻就因激动而颤抖,过很久才能问:“你找到什?”
阿苏也沉默很久,等到情绪平静才能回答。
“在劫难逃,天意难测,来时这里已经什都没有,什都被烧光,只找到点骨灰。”
他找到不是“点”骨灰,他找到骨灰装满十三个瓦罐。
“骨灰?”阳光尽力控制自己,“是谁骨灰?”
“是谁骨灰?是谁骨灰?……”
阿苏黯然道:“这里也有族人、朋友,这三天里日日夜夜都在找,也想知道那是谁骨灰,只可惜每个人尸骨都已成灰,还有谁能分辨得出?”
“每个人?”阳光问,“每个人是什意思?”
阿苏长长叹息,黯然无语。
阳光用力扯住他袈裟:“你知不知道这里本来共有多少人?你说每个人,难道是说他们全都……”
她声音忽然停顿,好像连她自己都被她这种想法所震惊。
“不会,绝不会。”她放开手说道,“这里定还有人活着,定还有,你只要找到个,就可以问出别人在哪里。”
阿苏默默地摇头。
“难道你连个人都没有找到?”
“没有。”阿苏道,“连个活着人都没有找到。”
他慢慢地接着道:“起火那天晚上,这里究竟发生什事,究竟是谁放火,恐怕永远都没有人能够说出真相来。”
“没有人能说出真相?”阳光渐渐失去控制,“难道你还猜不到谁是凶手?”
“你知道凶手是谁?”
“当然知道。”阳光握紧双拳,说出几个名字,“卫天鹏、胡大掌柜、风叟月婆、阴灵,这些人都是凶手。”
“你认为就凭这些人,就能将卜鹰、朱云、严正刚、宋老夫子和这里数百战士在夕之间网打尽,不留个活口?”
阿苏自己回答这问题:“就凭这些人,恐怕还办不到。”
“你认为还有谁?”
“还有内应。”
“内应?”阳光问,“你认为这里也有他们埋伏*细?”
“你们能够派*细埋伏在他们组织里,他们为什不能?”
阳光沉默,过很久,忽然又问道:“波娃呢?”
“那天晚上,波娃也到这里来。”
阿苏道:“她说她定要来见卜鹰。”
“失火时候,她也在这里?”
“是。”
“现在她人呢?是死是活?”
这问题又是谁也没法子回答,阿苏反问:“难道你怀疑她已经做对方*细?”
阳光拒绝回答这问题,可是她态度已经很明显。
她向不信任波娃!
女人对女人本来就有种天生敌意,很少有女人能够完全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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