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
已决心要走
。”小方道，“随便用什
法子走都
样。”
活着也是走，死也是走，既然已决心要走，就已没有把死活放在心上。
阳光终于放开他
手，转过头去看花棚阴影下枝枯萎紫藤。
“好，你走吧！”她指着角落里个小门，“你从这道门走，第个要为你饯行是严正刚，你要特别注意他手。”
小方看见过严正刚出手。
在那悬挂着黑色鹰羽帐篷中，在那快如电光石火刹那，他就已卸下柳分分魔臂。
他用是左手。
“知道。”小方说，“会特别注意他左手。”
阳光声音忽然压得很低：“不但要注意他左手，还要注意他另外只手。”
“另外只手？”小方道，“右手？或……”
“不是右手！”
难道严正刚也有另外只手，第三只手？
小方还想再问时，她已经悄悄地走，就像是日暮崦嵫时阳光忽然消失在西山后。
只不过太阳明日还会升起，小方这生可能永远见不到她。
无论你在什时候、什地方看见严正刚，他看来都好像是在庙堂中央行大典样，衣着整齐洁净，态度严肃恭谨。
现在他看来也是这样子，当他刀割断别人咽喉时，态度也不会改变。
小方走过去，连句不必要说话都没有说，开口就问：“你准备用什替饯行？”
“用左手。”
严正刚回答也同样直接干脆：“这里是盗窟，入盗窟，就像是入地狱，想离开只有再世为人，你要走，就只有杀你，用左手杀你。”
他直将他左手藏在衣袖里。
“从来不用武器，这只手就是杀人武器。”严正刚道，“江湖中善用左手人，出手绝没有比更快，所以你定要特别注意。”
“见过你出手，会注意。”小方问，“可是不懂，你既然要杀，为什要提醒注意？”
“因为要你死得心服口服。”严正刚道，“要你死而无怨。”
小方叹口气：“严正刚果然人如其名，刚直公正，绝不肯做欺人事，所以你如果偶尔做次，谁也不会怀疑。”
严正刚脸色没有变，眼神却已变。
小方又接着说：“如果真全神贯注，注意你左手，今天就死定。”
他忽然笑笑：“幸好还没有忘记柳分分。”
“柳分分？她怎样？”
“连她都没有怀疑你，连她都上你当，何况这个初出道小伙子？”小方道，“你能做宋老夫子第三只手，当然也可以用他手做你第三只手，用第三只手来杀。”
他又叹口气：“那时死得虽然心不服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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