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智，只不过他
理智时常都会被情感淹没。
他并不是想不到这些事，只不过他根本拒绝去想。
他根本拒绝承认波娃是凶手。
班察巴那当然也看出
这
点。
“没有人看见她杀人，没有人能证明她杀过人。”班察巴那说，“可是你也同样不能证明她是无辜。”
小方立刻明白他意思：“你是不是又想用刚才那法子证明？”
“是。”班察巴那说，“五花箭神箭，绝不会伤及无辜人。”
小方冷笑。
“只可惜你并不是真五花箭神，你只不过是个人，你心里已认定她有罪。”
班察巴那道：“这次你是不是还有什
更好法子？”
小方没有更好法子。
世上已没有任何人，能想出任何方法来证明她是无辜。
波娃忽然挣脱小方怀抱，流着泪道：“你虽然说过，只要你活着，就不让别人欺负
，可是早就知道这是做不到，每件事都会改变，每个人都会改变。”
她泪珠晶莹：“所以现在你已经可以忘记这些话，就让他们杀，就让死吧！”
她还是那柔弱，这温顺，她还是完全依赖着小方。
她宁愿死，只因为她不愿连累小方。谁也没有看见她杀人，可是这点每个人都看得很清楚。
卜鹰忽然叹口气：“让她走。”
班察巴那很惊讶：“就这样放她走？”
“不是这样放她走。”卜鹰道，“你还得给她袋水、袋粮食、匹马。”
他淡淡地接着道：“最快匹马，要让她走得越快越好。”
班察巴那没有再说话。
他对卜鹰服从，就好像别人对他样。小方也没有再说什，卜鹰做事，每次都让他无话可说。
他默默地拉着波娃手，转过身。
卜鹰忽然又说：“她走，你留下。”
“留下？”小方回头，“你要留下？”
“你要放她走，你就得留下。”
“这是条件？”
“是！”
卜鹰回答简短而坚决，这已是他最后决定，任何人都不能改变决定。
小方明这点。
他放开波娃手。
“只要不死，定会去找你，定能找到你。”
这就是他对波娃最后说话，除此之外，他还能说什？
波娃默默地走。
她也没有再说什，小方目送她走出去，看着她柔弱纤秀背影。
他希望她再回头看看他，又怕她回头。
如果她再回过头，他说不定就会不顾切，跟着她闯出去。
她没有回头。
班察巴那也走，临走时候，忽然对小方说句很有深意话。“如果是你，也会像你这做。”他声音中绝没有讥诮之意，“像她这样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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