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催着才想起来往家里打电话。不过，要是有你这样
儿子，其实有没有女儿也无所谓
。”
白新羽微讪，不知道怎
接话。
霍洁慈祥地说：“你和风城还是朋友吧？真希望你们多接触接触，也许他能跟你学学。”
白新羽窘道：“呃，嗯，好。”
霍洁扑哧
笑，“你是不是吓着，觉得们家人都挺不正常。”
白新羽心想，原来你还知道。
“说实话，这辈子没见过比风城还难管孩子，你要是知道他小时候什样子，喜欢男真也不是什大不，他也不是胡闹或者犯罪，他就是……什不要命玩儿什，什危险干什，从来不让人省心，你在部队见到他时候，他已经成熟多，这次离开雪豹回来，更是变很多。听你妈妈说，你在部队里脱胎换骨，想，改变不只是你个人，风城变得比以前懂事，觉得有你功劳。”
白新羽尴尬道：“在部队每个人都会变，跟关系不大。”
霍洁摇摇头，“至少他愿意离开雪豹大队这点，是因为你，他爸爸老是说，不能阻碍军人理想，可是作为个母亲，他在雪豹大队每天都寝食难安，所以，无论这件事跟你有多少关系，都从心底感谢你。”
白新羽低着头，总觉得这种“夸奖”和感谢他承担不起。
霍洁走近步，轻轻拍拍白新羽肩膀，她淡笑道：“孩子，你去忙吧。”
白新羽简直是落荒而逃，他在这个不紧不慢、大气从容女人面前，总有种被彻底看穿地错觉，好像他在想什，霍洁已经清二楚，可笑他连自己真正想什都还理不清呢。
他刚走到停车场，俞风城电话就打过来，白新羽接下电话，还没等俞风城开口就道：“你看到，来，现在要回公司。”
俞风城顿顿，“军校管得严，只有周末能出校园，现在正往停车场来，你等下行不行。”
“公司还有事。你腿那个样就别乱跑。”
“没事，司机送，现在就想见你。”
白新羽叹道：“俞风城，你让单独呆几天行吗。”
俞风城沉默下，“如果不联系时间长，你就会变得更冷漠，新羽，这辈子没怕过什人、什事，唯独怕你对不理不睬。”
白新羽心中酸，无奈道：“行吧，你来吧。”
司机很快把俞风城送过来，俞风城不让人扶，拄着拐杖走过来。
白新羽看着他身穿迷彩服样子，恍惚间觉得看到新兵营那个俞风城，那个狂妄不羁，有着邪气地笑容，以戏弄他为乐俞风城，仿佛就在昨天，可如今那双眼睛里已经没有不加掩饰地调戏和鄙夷，只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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