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声音,“新羽,是。”
白新羽怔住,握着电话手情不自禁地收紧。
“你伤好点吗?”俞风城知道他不能说话,自顾自地说着:“这两个月们又执行次任务,身边战友又少个,其实也不知道哪天会轮到自己,每次想着自己可能会死,都会特别……想你。”
白新羽深吸口气,俞风城脸清晰地出现在眼前,他直觉得俞风城很强,所以避免去想俞风城会受伤、会死可能,可子弹无情,俞风城跟很多人样,随时可能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他突然感觉到深深地恐惧,他哑声道:“……谁?”
俞风城愣,“新羽?你能说话?”尽管那声音沙哑得吓人,完全听不出是谁发出。
白新羽艰难地说:“谁……走。”
俞风城沉声道:“别问。”
白新羽沉默,是啊,他不知道更好,就让那些战友直活在他记忆里吧。
“新羽,你回家之后,有想过吗?”
白新羽顿顿,“没有。”
俞风城呼吸滞,半天说不出话来。
白新羽字顿道:“别再联系。”说完,他挂断电话,时间只觉得心痛如绞。因为他成天憋在家里,他哥甚至给他请心理医生,医生说他这是创伤后压力综合症,也就是所谓“战后综合症”,其实他心里清楚,这只是部分原因,说来不好意思,他这难受,还因为他失恋……
四个月后,他伤彻底痊愈,只是肩膀不太灵活,声音也变得低沉,略有些沙哑,伤虽然好,但是后遗症需要漫长时间才能修复。
他不再足不出户,开始见些朋友,开车去周边城市转转,不过,他不再抽烟,也尽量少喝酒,晚上10就准时回家,以前那些花天酒地生活现在他半分不沾,酒肉朋友们知道他现在变个样子,渐渐也就不再约他,他从前觉得自己在北京朋友很多,现在才发现能留在身边只有两三个,但他觉得很好,他不可能再做回原来白新羽。
时间久后,他也不再执着于回部队,毕竟他没有军衔,过个三五年怎都要退伍,他爸妈强烈反对他回部队,他深觉自己意孤行进雪豹大队,对亲人伤害不少,也不愿意再让他们操心,于是正式复员。
复员之后,他开始规划自己以后生活,想来想去,决定去他哥那儿上班,边学东西,边考个在职文凭,他把自己保时捷卖,给赵哥和金雕家属各汇三十万,并且开始匿名资助冯东元妹妹上学,自己则换个二十来万代步车。跑车、名牌、奢侈生活,从前对他来说很重要东西,现在似乎都不重要,他只希望自己时间能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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