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你回去休息。”
小毛白
白新羽
眼，转身走。
白新羽低着头不说话。
冯东元悄悄推推他，“你别忘心里去，这才训练个月，你能赶上
。”
俞风城冷冷道：“就他这个态度，给他年也不能合格。今天是让班长代替你跑步，明天打算找谁替你考核？白新羽，你还是去炊事班吧。”
陈靖此时跑得远，没听着，但周围新兵都听着，大家默不作声，可心里却觉得解恨。俞风城这番话说得点儿都没错，白新羽不仅在拖累他们班成绩，还在拖累陈靖成绩，影响陈靖提升，陈靖虽然不苟言笑，但有能耐、人又正气，在班里威信很高，本来白新羽偷懒耍赖，他们最多心里瞧不起，表面上不会说什
，可今天这个事儿犯众怒，矛头纷纷都指向他。
白新羽被挤兑得浑身难受，强烈羞耻感挥之不去。
陈靖毕竟是当过两年兵，十公里跑下来，除喘得厉害点儿，还稳稳当当，3班人跟着他回宿舍，白新羽走在最后面，那种无处容身感觉再次涌上心头，他又生起去求他哥让他回去念头，可他心底也知道那不可能。
回到宿舍后，白新羽磨磨蹭蹭地走到陈靖床边，小声说：“班长，谢谢你。”如果陈靖不替他跑那五公里，他肯定会跑死在操场上。
陈靖脱掉汗湿上衣，用毛巾擦着结实身体，“不用谢，你今天表现，比
想得强点儿。”
“真？”
“真，起码你直想赶上时间。当然，这个强点儿，只是对比昨天你，你跟全班，不，全连人比，都还差不止点。你以前偷懒，睁只眼闭只眼，你知道为什吗？”
白新羽低着头不说话。
“不是因为你勉强合格，所以才不说你，而是在等这天。”陈靖用手指戳戳他肩膀，“等着你自己发现自己偷懒后果那天。这如果是战争年代，等你上战场挨枪子儿，后悔自己没好好锻炼，你就只能跟阎王说去。”
白新羽低声说：“以后不偷懒。”
“看你表现，以后也不会姑息你偷懒。训练任务只会越来越繁重，你们这三个月中所有表现，们都看在眼里，记在本子上，知道你不愿意当兵，可人，男人，得为自己走过每段路负责，哪怕是从粪坑里走过去，也有人走得不掉价。你来当回兵，好兵是兵，孬兵也是兵，你要是觉得对得起你自己，你就继续这孬着。”陈靖套上衣服，斜睨着他，“可你要是觉得，你这样连自己都看不下去，你就拿出点态度来，现在努力，还不晚。”
白新羽握紧拳头，眼神有丝迷茫，脑中也纷乱不已。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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