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乎手抓住原炀手腕。
他低下头去,见顾青裴用湿漉漉想小鹿样眼睛看着他,问他,“你找干什?”
“等你醒再问吧,不重要。”
“今天上会。”顾青裴说句话喘好几口气,“上会,有希望通过。”
“这时候还想什工作。”原炀坐在床头,抚摸着顾青裴头发,手指温柔地像对待世界上最脆弱易碎东西,“最烦你这样儿,好像要工作不要命似,你最多供你和你爸妈三张嘴,你需要多少钱?钱对你来说就那重要?”
顾青裴也不知道听懂没有,摇摇头。
原炀手指划过顾青裴英俊五官,摸着他发烫脸颊,眼神是连他自己都无法察觉深情。
“你要是直这样也挺好。你知道吗,你清醒时候太他妈招人恨,看到你就想起来你当初怎抛弃。”
顾青裴闭上眼睛,脑袋轻轻蹭蹭他掌心。
原炀忍不住钻进被子里,把顾青裴火热身体抱紧怀里,也不管他听不听得到,喃喃着在他耳边说:“把你要东西给你,然后你把你自己给。”
半个小时后,医生来,给顾青裴量体温。掀开顾青裴衣服时候,“咦”声,看原炀眼,“这是你人吗?”顾青裴身上遍布昨天晚上留下性痕,再结合原炀对顾青裴暧昧态度,让人很难不往那方面想。
原炀皱皱眉头,打开他手,“看什看。”
医生撇撇嘴,“是不是昨晚刚做过?”
原炀“嗯”声,他和顾青裴私事,他不愿意跟任何人分享。
“烧成这样,肯定是那里发炎,看看他下边儿吧。”
原炀瞪他眼,“不准看。”
医生无奈,“那你自己看看,如果发炎,给他擦药。”
原炀接过药,“你先给他打上针,然后你就走吧。”
医生叹口气,配好药给顾青裴吊上水。
“打完之后换这瓶,会换吧?”
“废话,参加过多少次野外作战,还用你教怎打针,你走吧。”
“走啊。”年轻医生朝他眨眨眼睛,戏谑道:“做爱节制点儿,这人看就是斯文人,把你流氓那套收收……哎,这个就是那个顾总吧?长得不错。”
原炀想踹他脚,“滚吧。”
“星期六晚上彭放请喝酒。”
“知道,赶紧滚。”
医生走之后,原炀就坐在床边动不动地守着顾青裴,就像条最尽忠职守地小狗。
直到两个小时之后,顾青裴才打完针。原炀给他拔针头,然后轻轻把人翻过来,脱掉他裤子。
顾青裴私密部位果然是发炎,原炀有点儿后悔,昨天晚上玩儿得太过分。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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