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顾青裴啊,多大仇啊。”
原炀哑声道:“你在哪儿?”
“?在家,怎。”
“去找你。”原炀扔下电话,驱车去彭放家。
彭放自己住,家里除他还有俩保姆,不过听原炀要来,他把保姆都打发走。
原炀进屋他就看出不对劲儿。
他跟原炀从穿开裆裤起就认识,这多年,原炀不管闯多大祸,都没心没肺不知道着急。他是第次看到原炀失魂落魄成这样,就好像整个人被抽离什东西样。
“兄弟,你这是怎?”彭放把他拉到沙发上坐下,有些担忧地看着他,“其实吧,那个照片也没啥,就露个脸,相信以顾青裴定力,能挺过去。”
原炀摇摇头。
“不是,那照片到底怎流出去?难道你也修电脑?”
原炀摇晃着站起来,从彭放冰箱里提溜出罐啤酒,打开就猛灌大口。
彭放急,“你倒是跟哥们儿说说啊,给你想想办法啊。”
“是爸干。”原炀转过头看着他,眼神灰暗,深不见底。
彭放愣愣,显然被吓着,嘴里就剩“操”。
原炀口接着口地喝着酒,把目瞪口呆地彭放晾在边。
彭放好半天才长叹口气,不敢置信地看着原炀,“原炀,你是玩儿真,你他娘居然跟顾青裴是玩儿真,真是……你不是魔障吧?你把你爸都逼成什样儿,让他放低身价,用这种手段去对付个区区顾青裴。你是真来真呀原炀!”
原炀把啤酒罐往茶几上摔,粗声道:“他妈来真怎!就看上个人怎!为什处处给老子添堵!处处都他妈给老子添堵!”原炀,bao躁地把啤酒扔到地上,烦闷地直抓头发。
“哎,冷静,冷静,别跑家撒酒疯。你给好好说说,事情怎演变到这步。”
原炀抱着脑袋揪半天,彭放都怕他把自己揪秃,他才断断续续地把事情大致说遍。
听完之后彭放更加不能淡定,这他妈就差俩人携手私奔呀!
他不得不从新审视自己这个发小,原炀这个人总是吊儿郎当,对什事儿都没这上心过。现在却成天想着忙事业,做生意,挣大钱,整个人着魔样想奋起,现在更是为往情深感情狼狈成这样。
这切转变都是因为那个顾青裴。
他犹记得原炀当初刚认识顾青裴时,是用怎样鄙夷、厌恶表情和口气对自己形容顾青裴,那个时候原炀憋着肚子损招阴顾青裴,没想到那损招最终却报应到他自己身上。
因果这个东西,真是够操蛋。
看着原炀颓丧样子,他也不知道怎安慰,毕竟是涉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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