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奇怪感觉,就是自己和原炀关系被某种东西卡住。他们中间好像隔着层毛玻璃,看得见彼此影子,却看不见彼此真面目,他们究竟欠缺什东西,才会让关系逐渐趋于恶劣?
顾青裴想不通,他觉得自己心好像也被什东西蒙蔽,那种模模糊糊、黏黏着着感觉糟透。
和原炀弄得剑拔弩张显然没有任何好处,可想想那天彭放无意中说出来话,他就无法放下缔结对原炀和颜悦色,而原炀更是像只炸毛公鸡,咄咄逼人。
很多事情他遇见弊端,却无力更正,这让他疲惫不已。
顾青裴闭上眼睛,深深叹口气,胸口闷得几乎喘不上气来。
早上六点多,保姆来叫顾青裴起床。
顾青裴洗漱下就下楼,原家家三口已经早早坐在餐桌前吃早餐。
顾青裴笑笑,“不好意思,起来晚。”
吴景兰看看表,笑道:“不晚,这时候吃饭上班正好。”
顾青裴看着他们家人,心里有几分感慨。
他在京城混十多年,从最基层小助理混起,直到现在能被人客气地叫声“顾总”,这多年来,形形色色人物他见得海去,接触过太子党、富家子弟更是多不胜数,这些人大部分都不是坏人,却多少都有堆让人看不惯臭毛病。原炀也样有很多臭毛病,但他绝对是顾青裴见过所有太子党里面,最勤快、最不吹毛求疵个,原炀虽然专横跋扈,却没见他用原家势力压迫过谁,最对只是用自己拳头。
顾青裴有时候觉得原炀流氓混账,有时候又觉得,这小子真是做事全凭喜好,单纯直白得让人咂舌。
原炀睁着黑白分明眼睛看他眼,然后把粥往他面前推推,“快点吃,不然会迟到。”
原立江含笑看他们眼,“原炀,不错啊,你现在也有时间概念。”
原炀撇撇嘴,“时间概念比你们强百倍,难道你试过十五秒拆弹?”
“那你刚上班还老迟到。”
原炀不咸不淡地说:“那也得看那件事值不值得准时。”
原立江哼声,“现在就值得?”
原炀看顾青裴眼,不置可否。
顾青裴掩饰道:“现在原炀有遵守公司规定意愿。”
吴景兰笑道:“这是对。原炀,任何个地方都有需要你遵守规矩,在这点上,部队和公司没有差别,千万不要觉得自己可以得到差别待遇。顾总,原炀现在能够把心思放在工作上,跟你无差别教导有直接关系,作为个母亲,要感谢你。”
顾青裴客气道:“是原炀自己有这方面天分,只是在恰好时机起到个引导作用。最近诉讼案件和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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