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原炀先醒过来。
他感觉肌肉有些酸痛。
身边暖烘烘,他好像直抱着什东西,他扭头看,就看到颗毛茸茸脑袋,顾青裴脸下子出现在他眼底,双眼紧闭,呼吸迟缓,看上去好像不太舒服。
原炀阵头皮发麻。
他想起来他昨晚干什。
他把顾青裴上,而且晚上不知道做多少次,他连自己什时候累得睡着都忘,那个时候顾青裴好像已经晕过去。
他微微偏过头,看着地用过避孕套,那上面灌满各种*秽体液,看着都叫人不好意思。
居然真……他居然真把顾青裴上。
事情有点乱套。俩人怎会发展成这种关系,从针锋相对敌人到……
原炀动动身体,依然觉得很累,他很少会这不知节制地做爱,也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这疯狂。也许是因为吃药关系,顾青裴身体又热又敏感,简直让人销魂,那种热度……那种……
“嗯?”原炀突然愣,怀里抱着人,好像太热。
他伸手摸,顾青裴皮肤烫得吓人,完全不是正常温度。
发烧。
原炀坐起来,翻开顾青裴眼皮看,人已经烧晕。
他才发现俩人昨天连被子都没盖,顾青裴被下药,被他干个晚上,然后就这光着身子睡到天亮,不生病也奇怪。
他看着顾青裴烧得晕晕乎乎样子,还有顾青裴身上遍布得触目惊心地性痕,心里多少有些震撼。
好像做得太过……
他打电话给前台,让客房送床新被褥过来,然后又打电话给彭放,叫他弄个医生来。
彭放正睡觉呢,“嗯?叫医生干嘛?你要死?”他还在生昨天气呢。
“别废话,弄个医生过来,要嘴严实。”
彭放想到昨晚那MB应该是给顾青裴下药,以为真出事儿,也有些紧张,边穿衣服边说:“究竟怎?昨晚自己回酒店,后来出事儿?你他妈怎不早点告诉呢。”
原炀懒得说下去,啪地挂电话。
过会儿,床单被褥送过来。
原炀把顾青裴挪到边,费劲地把床品都换。
他看着顾青裴身狼藉,想给他洗洗澡,又意识到发烧人好像不能洗澡。于是他去卫生间用热水沾湿毛巾,给顾青裴擦身体。
以前在部队,经常去环境恶劣地方执行任务,医疗条件极其差,那个时候谁受伤生病都得互相照顾,原炀虽然家务方面手没伸过,但照顾病人却不陌生。
他点点擦拭着顾青裴身上他自己留下东西,顾青裴样子实在有些狼狈,而且因为发着高烧,全身呈现虚弱粉红,湿润地睫毛微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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