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赵锦辛低笑道：“果然如
所料。”
“你这
做毫无意义。”黎朔道，“不可能因为这件事而责怪他或恶意揣测他，你简直是浪费时间。”
“是不是浪费时间，你心情很清楚。你如果真
完全不在意，昨天你就会当着面打电话
。”
黎朔避开这个话题，加重口气道：“现在你所谓‘测试’已经结束，不要再为难飞叶！”
赵锦辛轻笑两声：“放心吧，其实根本也没太为难他，是他比事业看得比什都重，所以才……”
“你有什资格这样说他！”黎朔咬牙道，“从今天开始，你不要再联系，以后所有公事会另外找人跟你对接。”
赵锦辛沉默
下：“你不想见吗？”
“……对。”黎朔扶住额头，疲倦地说，“锦辛，你太不懂事，太让失望。”
“如果说，可以带你去见李程秀呢。”
黎朔猛地睁开眼睛：“你说什？你说什！”
“哥早就找到李程秀，可以带你去见他。”
“马上就带去，今天就去！”黎朔急道。
赵锦辛低笑两声：“有个条件。”
黎朔沉声道：“你说。”
“陪睡觉。”
“赵、锦、辛！”黎朔恨不能掐着他脖子问问他到底长没长大！
赵锦辛哈哈笑起来：“开玩笑，别生气嘛。”
黎朔深吸口气。
赵锦辛声音温柔和落寞：“黎叔叔，确实有个条件，认真。”
“……你说。”
“希望你不要再生气。”
黎朔愣愣，对赵锦辛突然之间柔软感到很讶异。
“希望你明白，真只是关心你。然后，不要再生气，你对那凶，真很难受。”
黎朔沉默下：“可你从来不觉得自己做错，不管是这件事，还是为邵群接近事。”
“对，可还是希望你原谅。”赵锦辛小声说，“带你去见李程秀，就当补偿你，然后，你可不可以跟像从前样相处，不要讨厌。”
黎朔缓缓握住拳头。
他第次对赵锦辛产生种恐惧，那是对自己完全无法掌握东西恐惧。他自认识人无数，却始终看不清赵锦辛到底是个什样人，他举动、言语，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他做那些或混蛋、或温馨、或暧昧、或危险事，背后到底有怎样深意。
赵锦辛，到底想把他怎样？
他感觉自己就像被拴上根透明鱼线，线那头，就掌握在赵锦辛手里，只要拽拽，就能搅得自己不得安宁。
太可怕，世界上怎会有这样人，他怎能允许这样人大摇大摆地出现在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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