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过长达半年多不做爱时候。
他并不是不想,只是他没有那精力和时间,当个被经济压力所累,满脑子都是赚钱时候,他是没有过多闲暇去考虑性。
所以当他贴着晏明修下体,并且有反应时候,他并不觉得奇怪。
他原本就对晏明修极为着迷,何况他还是个正常男人。他渴望畅快淋漓性,非常渴望。
晏明修也感觉到周翔顶着他东西,很热、很硬,晏明修有些恼火,这周翔反应居然比他还快,到底是谁养谁。
周翔露出个浅浅地笑容,“晏总,你光消费不享用吗?”
晏明修哑声道:“你挺熟练,以前跟过几个。”
“记不得,脑袋撞着,以前事都记不得。”这话虽然半真半假,周翔却由衷希望这是真,有时候,遗忘真是最幸福种能力。
晏明修看他几秒,然后抓过莲蓬头,对着他劈头盖脸地阵冲。
周翔闭着眼睛,也不闪,他懒得动。
过会儿,他感觉热水消失,他被晏明修拖起来,甩在床上。
当晏明修抓着他肩膀要把他翻过身时候,他非常配合地背过去,不需要晏明修提醒,他知道自己是个什东西。
晏明修脱掉湿乎乎衣服,房间里暖气很足,两个人身体都不觉得冷,然而却没有个人心是热。
晏明修压着他脑袋,迫使他把屁股抬起来。
周翔听到晏明修很清楚地说,“不许转头,不许出声。”
周翔连哼都没哼声,其实比起以前欺瞒,这样说清楚他反而觉得痛快很多,炮友罢,装什有感情,都是扯淡。
晏明修草草扩张下,就粗,bao地挤进来。
周翔觉得很疼,但他没吭声,如果把他和晏明修之间关系看做交易话,那满足客户要求是基本原则。
他熟悉晏明修撞击频率,熟悉晏明修力量和味道,熟悉这个人在床上、在生活中点点滴滴,所以他试图在这场单方面发泄性事里自己找到快感,他实在没必要为难自己。
晏明修动作越来越大,周翔觉得眼前昏昏沉沉,酒劲儿依然很大,他处在崩溃和昏迷边缘,眼前切都不再清晰,耳朵里听到肯定也都是幻觉,因为晏明修是绝对不会在做爱时候叫“周翔”这个名字,以前好像就没有,现在又怎会呢。
他肯定早就已经晕过去,否则不会产生这强烈幻觉。
性刺激和酒精刺激将他带上沉沦巅峰,他整个人如同在柔软绸缎中沉浮,又如同在滚烫河水里挣扎,切感官刺激都忽远忽近、忽虚忽实,他几乎忘自己是谁。
“周翔……周翔……”
有人叫他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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