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老爷子微微抬起头,眯着眼睛看着他,“你要怎地。”
“要回深圳,明早第班飞机就走。”
邵老爷子腾从沙发上站起来,高声道,“反天你?让你走?”
邵群面无表情,“必须得走。”
“为什?为那个李什?”
“深圳有生意等着处理,公司堆事呢,必须得走。”
“净放屁!你就是为那个……那个,你也不害臊。你是不是想活活气死!”
邵群硬邦邦甩出句话,“就是跟你说声,定要回去。”
邵老爷子气在客厅转悠圈,抄起自己高尔夫球杆,杆子敲在邵群膝盖窝处,邵群直接就给跪地上。
邵老爷子举着高尔夫球杆就往他背上打。
邵群咬着牙,声不吭忍着。
正在保姆房休息阿姨听着动静赶紧出来,她带邵群十多年,见他挨打心疼不行。
“老爷子,老爷子,别打,别打呀,哎哟,这要打坏。”
邵老爷子充耳不闻,下接着下,点都不见手软。
邵群觉得背上被抽到地方跟火烧样,唇齿间已经尝到血腥味儿。
阿姨实在拦不住,赶紧冲进房间掏出手机,给邵雯打电话。
邵雯大半夜从家里赶过来时,邵将军已经累在沙发上直喘气,邵群依然跪着。
邵雯看她弟弟那样,眼泪差点儿掉出来,强自镇定劝着她爸。
邵老爷子把邵群关起来,反正大门外常年有人站岗,不缺人看着。
邵群被关起来之后不肯配合医生看他背伤,也不肯吃饭。
老子毕竟是老子,他忤逆不得,他就是要看看谁先扛不住。
在房间里躺两天之后,周助理终于主动跟他联系,给他李程秀新手机号。
邵群盯着那个号码犹豫大半天,才鼓起勇气按下通话键。
李程秀温和嗓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喂?”
邵群只觉得有千言万语堵在喉头,时竟说不出话来。
那头疑惑又“喂”声,邵群小心翼翼叫声,“程秀。”
电话那头毫不迟疑挂掉。
邵群鼻头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他不死心遍遍打着那个号码,直到那头彻底关机。
他不过是想听听他声音,可是他已经不想听到他声音。
邵群颤抖按着按键,输入“想你”发过去。
这短短三个字就像把密封着邵群情绪匣子猛然打开般,他突然体会到情绪临界崩溃是什滋味儿。
他遍遍输入发送着“想你”,就像要把这段时间以来思念,悔恨,委屈,伤心都并传递过去,乞求对方能给他点同情和回应,他遍遍发,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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