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双刃刀样,在他体内来回切割,把他所有尊严都捅碎。
邵群边狠劲抽插边继续骂道,“你想知道那个玳瑁事?你想知道你为什辞职?老子今天都告诉你,对,他妈都是真!因为你就只配在家伺候,每天给做饭洗衣服给干,不愿意养个天天身油烟味儿鸭子!你李程秀算个什东西,凭什跟对着干,凭什敢对说不!你还想跟谈感情?你配吗?你见过哪个傻逼会跟你这种娘吧唧兔儿爷谈感情?老子结婚也轮到你多嘴?你是个什东西!你就只配给操!”
李程秀觉得自己也许已经死。
如果真死该多好,他拿什承受这些?承受这些痛苦和绝望?要是这是个噩梦,就让他快点儿醒吧,他已经痛快疯掉。
什感情,什甜蜜,从来没有存在过,全都是假,全都是人家玩儿剩下施舍给他。这残忍世界,居然是真,怎能是真呢。
他从来没有伤害过别人,也没有做过亏心事,为什要让他承受这些?
邵群看着他脸上绝望,觉得身体冷跟置身冰窟样。
他想伤害他,想用最残忍方式伤害他,而换取自己好受些。
可是好像根本没凑效,他觉得心脏那块痛他呼吸困难,脸上有什冰凉液体在流淌,他不敢去摸。
他也不敢再看李程秀哭泣脸,动手把他腿上围巾解开,把人翻转过来成跪趴姿势,继续大力征伐着。
这场充满羞辱酷刑并没有持续很久,无论是承受人还是侵略人,都得不到任何欢愉,粗,bao交媾只带来痛苦。
邵群匆匆泄出来,拿床单胡乱抹下自己性器,整好衣服就冲下楼。
这个地方他不敢再待,他不知道接下去他该做什,他能做出什。这里又阴又冷,还充斥着李程秀压抑哭声,从来没有个地方,让他这心慌恐惧。
他冲出门后,冷风吹,觉得脸上冰凉。
伸出手摸,发现自己居然哭。
他怔愣看着手上湿润液体,久久回不过神来。在他记忆里,只有他妈去世时候他哭过。
然后他慢慢,慢慢蹲下身子,试图把这阵心脏痉挛般疼痛缓过去。
这个地方他不敢再待,他不知道接下去他该做什,他能做出什。这里又阴又冷,还充斥着李程秀压抑哭声,从来没有个地方,让他这心慌恐惧。
他冲出门后,冷风吹,觉得脸上冰凉。
伸出手摸,发现自己居然哭。
他怔愣看着手上湿润液体,久久回不过神来。在他记忆里,只有他妈去世时候他哭过。
然后他慢慢,慢慢蹲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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