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心头那阵沉甸甸伤感过去,才重新发动车,回家。
何故到家,见钟点工已经给素素做好饭,素素看到他很高兴地扑过来:“哥哥你怎这晚才回来,还想和你起去看妈妈呢。”
“明天再带你去看妈妈。”何故捏捏她下巴,“今天有听老师话吗?”
“有啊,老师还直夸基础好。”
“你吃完饭吗?”
“吃完,哥哥呢?”
“也吃过。”
何故把她抱到腿上:“素素,哥哥跟你商量件事。”
“什呀?”
“今晚哥哥要去陪个朋友,你自己睡好不好?”
素素瞪起眼睛,马上摇头:“害怕。”
“陪你睡着再走,你是大姑娘,个人睡觉不算什。”
素素扁扁嘴,不太情愿样子:“你要去陪谁呀。”
“个朋友受伤。”
“受什伤,比妈妈还严重吗?”
“跟妈妈不样,但也需要别人陪。”
素素不太情愿地说:“那你要等睡着再走。”
“会,等你明天起来,就回来,还会给你买你喜欢吃牛腩腌面。”
“好吧。”素素看着何故,小声说:“哥哥,们要是早点认识该多好啊。”
何故忍不住笑。
“你别笑,真,好喜欢你,好希望出生你就在身边,陪长大。”
何故摸摸她脑袋:“现在也不晚。”
素素把头埋进他颈窝里,开心地笑着。
何故把素素哄睡,才静悄悄地离开家,驱车开往宋居寒那里。
他说不上自己是麻木,还是泰然,总之,他现在很平静。当他发现没有退路、无可挽回时候,他会用毕生修炼冷静去面对任何困境,慌乱既不是他性格,也毫无用处。
现在,他要去面对宋居寒。
如果世界上真有种力量,能将件事物变得面目全非,那他和宋居寒已经经历过。他亲眼见证他和宋居寒是如何步步走到这不堪今天,可难为他取这样个颇有禅意名字,却参不透其中缘由。他即是个受害者,又像个旁观者,眼睁睁看着俩人关系以令人唏嘘速度腐烂,却无能为力。
他多希望宋居寒能在很早之前就停手,那样话,他会让自己忘掉过去所有不快,只留下喜欢过个人纯粹美好。
可惜,已经晚。
到宋居寒家,他拿出钥匙打开门——那把他曾经没有接受钥匙。
打开门时候,宋居寒刚好从沙发上坐起来,睡眼惺忪样子,显然是在等他,还抱怨道:“这晚才来。”
“哄妹妹睡觉。”何故站在宋居寒面前,等着下步“指示”。
宋居寒拉住他手,让他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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