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直升机落在小岛上,这是何故这多天以来第次看到外人。
他马上就能离开这里,却没感觉到轻松多少。
宋居寒这股劲儿不退,他走到哪里都不自由,他能躲到哪里去呢,他又凭什要躲呢。
坐在直升机上,宋居寒拉住他手:“你没坐过直升机吧?会有点晃,别害怕。”
“没怕。”何故很淡定。
宋居寒却没有放开他手,反而用两只手包住,把玩儿着他手指。
何故抽几次没抽回来,终于忍不住:“要上厕所。”
宋居寒噗嗤笑:“你看这儿放得下厕所吗。”
何故也就是习惯性地说,此时有些尴尬。
宋居寒抓着他手放到唇边,轻轻亲口,看着何故眼神,是连他自己都难以想象深情和渴望。
直升机将他们送到戛纳,然后他们换乘民航。
上飞机,何故就发现宋居寒把整个头等舱包下,想到要和宋居寒在这个无处可避地方相处十个小时,他就感到阵阵头疼。
空姐把帘子拉,将俩人隔绝在个不大机舱空间里。
宋居寒半身越过扶手,靠在何故肩上。
何故没理他,低头看着书。
“你在看什?”
“科普。”
“给你唱歌好吗?”
“……”何故想拒绝,可话到嘴边却止住,他对宋居寒给他唱歌,有种特殊执念,就好像那是种很宝贵东西,他不舍得推开。
也许是因为他第次,就始于那个宋居寒给他唱歌下午,他在意并非什第次,而是那个他自以为被喜欢着甜蜜时刻,那是他青春年少时,最最美好回忆。
宋居寒就在他耳边轻轻唱起歌,歌声依旧慵懒而磁性,听得人心醉。
何故看着书,不自觉地就有些走神,被那歌声勾去思绪。
曲唱完,宋居寒贴着他耳朵,温柔地说:“想每天都给你唱歌。”
何故低着头,没有说话。
宋居寒亲亲他脖子:“重新追你好吗?这次是认真,所有在那七年没有给过你东西,这次全部都给你。”
何故沉静地说:“如果你只是受不被拒绝,可以试着开解你下。”
“不是受不被拒绝,只是受不你不在身边。”受不你不属于,受不你眼睛看别人。
“行,这种对话天要重复八次,你不累吗?”何故合上书,“宋居寒,说过很多次,不会回头,你也别再身上浪费时间,以后再也不想说,随便你吧。”
宋居寒抓握着他手:“好,不说,做给你看。”
何故沉默不语。
宋居寒自顾自地说着:“最近又开始参加商演,虽然现在还是很多人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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