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就不去,说先答应陪你过生日。”
何故睁开眼睛,心脏终于有些起伏:“真……”
“真呀,为这事儿宋总快气死,寒哥都不让告诉你,还有上次去塞班岛,也是寒哥逼给你打电话,他直想着你呢。其实寒哥……寒哥虽然有点风流吧,但他对你绝对是最好,说句实话你别骂啊,们私下里……都觉得你是正室。”
何故苦笑声,只觉得面皮发紧:“小松,你说这话是骂。”
“对不起,对不起何故哥,真没别意思,就是觉得,挺解寒哥,他平时处事各种成熟,可只要碰上跟你有关事儿,智商就直线下降。你相信,寒哥点都不想和你断,他就是气头上。今天是生日,你赏个脸来玩玩儿,寒哥也会来,咱们把误会解释清楚,就没事儿,好不好?”
何故沉默。他去,恐怕是自取其辱,他不去,恐怕会后悔生。
“哥,来吧,求你,就当给个面子,就当可怜可怜工作艰辛讨老婆不易。真哥,只要你们感情和谐,寒哥就好伺候,工作顺风顺水,只要你们闹别扭,寒哥就是会走路火药桶,知道狗腿,你别跟般见识,求你求你求你,你来吧你来吧你来吧。”
何故深吸口气:“好,去。”
就当给自己最后次机会,就当见宋居寒最后面,就当为自己十年无果暗恋,画上个完结句号。
他知道他和宋居寒已经走得太远,不可能再回去,他根本不期望能和宋居寒和好,他仅仅是想见见宋居寒,单纯地见见,否则以后再见,恐怕只能是在电视上。
何故收拾番,出门。
到酒店门口,他给小松打个电话,问在哪个包厢,小松说出来接他。
不会儿,小松跑出来,把抓住何故胳膊,跟看着救命恩人似,就差涕泪横流:“哥,谢谢你过来。”
“没什,你别谢。”
小松生怕他反悔似,抓着他往里走:“寒哥还没到呢,还得招呼其他人,让女朋友陪你哈,她可好笑。”
“嗯。”
俩人并肩往里走去,却不想碰到意料之外人——彭放和原炀。
“嘿,这不何故和小松吗,说京城小吧,上哪儿晃悠都能碰着熟人。”彭放用手肘撞撞原炀,“记得吗,上次起喝过酒。”
原炀显然没记住,冲何故点头笑下,算是打招呼,看来这位少爷今天心情不错。
“彭总,巧啊,来吃饭啊。”小松说着就递根儿烟,“原来你和何故哥也认识。”
“可不是,爷人脉忒广。”
“彭总,你好。”何故跟他握握手。
“来干嘛呀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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