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问题,在电话里告诉过你,张文身份宫应弦早就知道,但他却选择隐瞒所有人,这件事你问他吗?”
任燚沉默着。
郑培露出“果然如此”表情,他摇着头:“你已经从被他欺骗,退化到自欺欺人。为什?别告诉因为什伟大爱情,如果他放任黄焰那枪不是打在防弹衣上,而是打在你头上,你连自己怎死都不知道。你逃避究竟是他,还是你自己心里怀疑?”
“你到底想证明什?”任燚瞪着郑培,龇起牙,“证明被他骗,是,承认,然后呢?你想怎样,你想让上法庭告他骗吗?你就是这查案吗?”
“想要证明,你对他所有维护都是不值得,你应该清醒,毫无保留地协助,才有可能给自己留条后路,也给邱队长个公道。”
任燚嘴唇抿成条线。
郑培附下身,双臂撑着床沿,与任燚平视:“你知道自己要面对什吗?旦立案,你不但要被开除公职,还要被关进拘留所,你能承受这些吗?从个受人尊敬、前途无量特勤消防队中队长,沦落到和杀人犯、强*犯、诈骗犯、嫖娼、吸d、偷抢、小混混等等垃圾住在个钢筋水泥罐头里,过暗无天日生活。”
任燚双眼冒火,拳头紧握。
“你不要以为你们支队能保你多久,这是法治社会,随时可以申请逮捕你。”
任燚微微凑近郑培,无惧无畏地盯着他眼睛:“你有多少证据?”
“足够多。”郑培道,“就看你配合度。”
“你说你是来督办他们渎职案子,这显然有没有都能办,但你却这迫切地想从嘴里挖出东西来,为此要挑拨离间,要恐吓威胁。”任燚冷道,“你越这样,越觉得你不可信。”
郑培面色沉下来:“你是执迷不悟啊。”
“你想知道,都已经尽力配合,不知道你还想怎样,不如你直接说出来,到底想要怎配合。”
“不是想要你怎样,而是你自己应该怎样,难道你真想进监狱?你是被胁迫,还是主动协助,直接决定你下辈子要在哪里过、怎过。”
任燚早猜到郑培想让他指认宫应弦,郑培立场让这种做法无可厚非,但他不可能配合——在真相还扑朔迷离情况下。他道:“这多疑点还没查清,紫焰和他X教份子还没抓到,宫应弦也还没抓到,你难道不应该去关心更重要案情?”
“没耽误什。”郑培站起身,用食指隔空点点任燚,“但你在耽误你自己。”
任燚低下头,沉默片刻,问道:“邱队长葬礼,有安排吗。”
“还没接到通知。”郑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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