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隐瞒什?”郑培沉声道,“难道你还相信宫应弦?”
“就算不相信他,就该相信你吗?”任燚低声道,“你为什定要阻扰他们翻案?”
郑培深吸口气,平静地说:“你被宫应弦洗脑,并不是定要阻扰他们翻案,是被派来调查他们在整个案件里所有可能渎职行为,这跟十九年前案子是否要翻案,是两件事。宫应弦直在利用你,从头到尾,反反复复,你成他最好帮手、最佳辩护人,你为什要这帮他,哪怕现在他为达目,置你生死于不顾,你依然在维护他?”
“没有!”任燚突然怒吼声,“他妈比你更想知道他到底在想什,到底在做什!”
他想知道宫应弦有几分真、几分假,他想知道他从前相信切,是不是都是幻觉,他想知道宫应弦对他,是不是真只有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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