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事吗?”
“你这两天在哪里?”
“又不是你犯人,在哪里还需要向你报备?”
“任队长,以为你是愿意配合们查案。”
“你以为是你以为,没事就挂。”
“难道,你和宫应弦在起吗?”郑培快速说道。
任燚顿顿:“你们找到他?”
“你前天下午去养老院探望自己父亲,之后行踪成谜,你现在在哪里?”
“说,爱去哪儿不需要跟你报备。”任燚反问道,“你怎知道去养老院?你跟踪?警告你……”
“任队长,请你给几分钟时间,听说。”郑培声音有股沉稳力量,十分容易令人信服,“如果你见到宫博士,不知道他跟你说什,但大致能猜到,他定会说,是白赤城杀岳新谷,白赤城为自己能逃走,用他家案子线索要挟他。”
任燚沉默着。
“在酒店里,宫博士曾经激动地说想杀岳新谷,”想让岳新谷也尝尝被活活烧死滋味儿。”
“那又如何,谁极端愤怒时候没撂过狠话。”
“但他威胁跟之后发生事完全重合。他说完这些话,就主动把窃听器关。”
任燚僵住。
“怎,他告诉你是白赤城让他关?白赤城怎就能确定他身上有窃听装置?那是他自己关,白赤城从来没有要求过,所以后面究竟他们说什,没有人知道,但是结果们都看到,岳新谷真被活活烧死,而他带着白焰逃走。”
任燚沉声道:“这都是你猜测。”
“对,这些猜测不足以让们怀疑他,但是,在检查张文家这个犯罪现场时候,们找到样东西。”
“什东西。”
“个信封,印着撒基尔私立医院信封,里面是张文在医院活动时被监控拍摄下照片。”
任燚呆住。
“撒基尔私立医院想任队长不会陌生,从照片上来看,张文正在偷拍你和你父亲。”郑培道,“你知道这意味着什吗,这意味着宫博士至少在你出事之后,就知道张文不对劲儿,但是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他把这个寄给张文,自然是为威胁,至于他威胁张文为他做什,你应该和样想知道。但无论出于什目,如果不是他向警方隐瞒这件事,蔡强警官可能就不会受伤。”
任燚感觉自己心脏在剧烈颤抖,脑子也嗡嗡直响。
这个人说是真吗?如果是真,宫应弦为什瞒着他?为什再次瞒着他?
他们说好彼此不再有隐瞒!
“任队长,如果你愿意配合,也是在帮助宫博士。”
沉默良久,任燚轻声说:“也很想知道他在哪儿。”他挂掉电话,将手机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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