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平日还要苍白,而且整个人气喘吁吁,似乎是匆忙赶来。他盯着任燚,就像要用目光穿透任燚那般地盯着。
任燚后退两步,张张嘴,却不知道说什,只是心脏传来不可抑制痛。
宫应弦走进病房,带上门,低声问:“你要让老队长出院。”
任燚嘲讽道:“你很意外?”
“他在这里接受是全世界最好治疗和护理,而且成果……”
“闭嘴。”任燚怒道,“你怎还敢说这种话?”
“任燚,不想伤害你父亲,催眠是在保证他安全前提下,也不会再这做,也道歉,你……”宫应弦说很艰难,他这辈子从来不向任何人示弱,从前俩人有矛盾,也都是任燚主动来找他,可是这次,整整五天,他时时刻刻都在盯着手机,希望任燚能主动跟他说句话,哪怕个字。
可是没有,什都没有,他从白天等到黑夜,又等到天明,没有等来任燚只言片语,哪怕是指责。
任燚不理他,这个认知给他带来前所未有恐惧。
“你道歉。”任燚点点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宫应弦,只是眼圈逐渐赤红,“不接受。你怀疑父亲是纵火犯,这是对他侮辱,你未经允许对他进行深度催眠,这是对他健康损害,你瞒着做这切,甚至凭着对你信任骗签下免责协议,这是对利用和背叛。宫应弦,不接受你道歉。”
宫应弦浑身大震,顿觉心口剧痛。
眼前人是任燚吗?不、不可能,总是格外温柔纵容他任燚,不可能这样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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