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而且离你不远,调集中队时定会有凤凰中队,其他地方未必能找到这合适纵火点。”
“助燃剂量至少有20升以上,这大桶东西,带进去不可能没人看见,之前红林体育馆演唱会,他们也干过伪装成工作人员运炸药事,你说这次,有没有可能又是样手段?”
“不排除这个可能,所以们也在对商场内部人员进行调查。”宫应弦突然伸出手,蹭下任燚嘴角,“都吃到脸上。”
任燚脸腾地热起来。宫应弦这个人,别说感情经历,连正常人际交往都是困难户,所以什调情、什撩拨,概不会,哪怕做时候都是寡言少语闷头使劲儿,还时常因为接不住自己戏弄而恼羞成怒。可越是这样,这种毫无套路、自然流露亲昵或暧昧,才更令人心神荡漾。
见任燚突然脸红,宫应弦顿时也害臊起来,他低头找纸巾,塞给任燚:“别弄到车上。”“亲下好不好。”任燚小声说。
宫应弦抬头看着任燚,明眸颤动。
“想起来,们好久没有亲过。”
宫应弦倾身过来,在任燚唇上印下软软地个吻。
任燚微笑道:“比饭还香。”
宫应弦不好意思地说:“那也不能当饭吃,快多吃点,你在医院就不怎吃饭。”
——
吃完饭,俩人驱车去文辉商场。
远远看见那栋被烧只剩下框架七层楼,任燚心已经开始揪紧,愈靠近它,他就愈感到难以喘息,当时幕幕反复在眼前重现,那炼狱般火场,那无法忍受高温,还有连廊断裂,孙定义……
宫应弦频频看着任燚,见他脸色苍白,额头冒汗,便把抓住他手,担忧地说:“真要去吗?”
任燚勉强咧开嘴:“要,定要。”他现在能明白宫应弦感受,当宫应弦靠近火时候,是否也跟他样,像是要休克样难受?这种由心理引发身体反应,根本不是意志可以控制。
宫应弦打开储物盒,拿出瓶药:“吃两粒,能缓解心脏负荷。”
任燚赶紧干吞两颗药,然后靠在椅背上,慢慢地调整呼吸。
到文辉商场,宫应弦领着任燚穿过警方封锁线。文辉商场和文辉大厦都已经停业,连在施工三期大楼也停工,有推土机正在作业,清理现场,但A楼是犯罪现场,所以暂时还维持原样。
俩人走到A楼前,任燚缓缓抬起头,看向头顶高高连廊,他视力极好,从这里看七楼,依然能把每块石头看清楚,他脑海中再次浮现令他肝胆俱裂那幕。
宫应弦突然挡在任燚面前,低声说:“别看,们进去吧。”
任燚把目光移向宫应弦,看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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