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害羞吗?”任燚凑上去,“你耳朵都红。”
宫应弦下意识想去捂耳朵,又马上察觉到这个动作太蠢,已经抬起来手只好改道,顺下头发,他快速道:“这里太冷,你赶紧回房间。”
任燚小心肝儿直颤,觉得宫应弦太可爱,怎能这可爱,跟昨晚简直判如两人,他忍不住拽拽宫应弦耳朵:“你害羞什呀,昨晚也没见你怎害羞。”
宫应弦气恼道:“你到底回不回房间,你吃饭吗,吃药吗。”
任燚微微垫脚,将下颌卡在宫应弦肩膀上,看着那白皙透粉面颊,含笑着说:“你脸红样子真好看。”没想到欺负宫应弦会这有趣。
宫应弦终于恼羞成怒,反身将任燚按在沙发上,他平时能不留情面地怼得人哑口无言,此时却磕巴着说不出话来,只是深深地瞪着任燚,双眼睛里升腾着旺盛火光。
他不敢看任燚,不仅仅是因为害羞,还因为他怕看到任燚,自己就会……就会不对劲儿。
任燚立刻怂,好汉不吃眼前亏,把宫应弦惹急不知道谁欺负谁呢,他赔笑道:“不逗你,真,饿。”
宫应弦深吸口气,站起身,任燚也奋力地撑起身。
宫应弦问道:“难、难受吗。”
“啊,不然你试试?”
宫应弦有些内疚,但这种时候说对不起又显得很奇怪,他犹豫着小声说:“要让医生看看吗。”
“别开玩笑。”任燚眨巴着眼睛看着宫应弦,往脸颊上点点,“这样更有效。”
宫应弦怔怔,脸红得更厉害,简直要烧起来般。
任燚憋着笑,险些就绷不住。
宫应弦像根柱子样杵半天,突然弯下腰,在任燚脸上飞速啄口,并留下句话:“准备吃饭。”然后匆匆走。
这回轮到任燚双颊发烫,嘴角抑制不住频频地上翘,心脏也被涨得满满。不管他们之间发生事要如何定义,至少在他们无限贴近彼此那刻,宫应弦心里,是有他吧。
盛伯送来新鲜饭菜,宫应弦做只是把它们摆出来。
任燚味觉还没恢复,吃什都不大有味道,但他觉得时不时躲避他目光宫应弦秀色可餐,顿饭吃很满足。
俩人都没提昨晚事,若是往常,任燚觉得聊聊亦是趣味,但他怕宫应弦要爆炸,至少现在是不敢提。
宫应弦则直让任燚吃这个、吃那个,他很关心任燚身体情况,可他不好意思问出口。于他而言,昨夜是他从未经历过疯狂,他甚至难以想象自己会有那样失控面,因而现在看着任燚、听着任燚声音,甚至空气中飘散着属于任燚气息,对他来说都是煎熬,所以他只能尽量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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