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说出来话都让宫应弦感到疑惑。不然他们现在在干什?
任燚低下头,瞬间有些无力。其实他早该想到,直男就算可以因为新鲜好奇跟男人睡,也只是把对方当成“女人”,而不是自己变成“女人”。
可他直都是1。
宫应弦皱眉道:“你想表达什?”
任燚苦笑声。他内心挣扎下,也只是下,如果是宫应弦话……
只要是宫应弦。
他弯下身,小声说:“也只有你。”
“你到底……”
任燚再次堵住宫应弦唇,粗,bao而热烈地吸吮着,同时用力扯开宫应弦睡衣,放肆抚摸着他胸膛、腰线。
宫应弦直处于被动之中,不仅是害羞,更因为他不习惯这样亲密接触,他跟任何人都不曾这般贴近过,可这不代表他排斥,实际上任燚对他做每件事,都是他想加倍对任燚做,他在感受,他在学习,他觉得任燚唇在给他灌迷魂药,任燚手在他身上点起火,他烧起来。
任燚边亲,边隔着衣料,用下身蹭着宫应弦性器,他能感觉到那物件在自己磨蹭下很快有反应。
宫应弦呼吸愈发沉重,他也伸出手,抚过任燚每寸皮肤——像他无数次渴望那样。
在亲吻间隙,任燚轻喘着说:“你做功课,教你下步怎做?”
“呃,准备避孕套和润滑剂。”
任燚失笑。
宫应弦怒道:“不准笑。”
任燚回想起自己第次,是跟个比自己大男人,那时候他也手忙脚乱又亟不可待,没比宫应弦好多少,是对方引导他。万万没想到,有天他需要扮演这样角色:“那你准备吗?”
“……没有。”
任燚舔舔宫应弦嘴唇,暧昧地说:“教你做舒服事,你要听,好吗。”
宫应弦愣愣地点点头。
任燚手路向下,伸进宫应弦内裤里,握住那已然抬头性器。
抓握瞬间,俩人都愣住。
宫应弦是因为过于刺激而不敢动弹,任燚则是惊异于那玩意儿尺寸。
那次他肩膀烫伤,宫应弦帮他洗澡时候,他曾经不小心贴上去,但很快就分开,而且那时候宫应弦并没有硬,没让他这样直观地感受过尺寸,这次可就在自己掌心里,再清楚不过。
想到宫应弦要拿这大东西上他,他就头皮发麻,不禁开始质疑自己是不是真要做到这步。
任燚突然地停顿引起宫应弦地不满,他难耐地将自己性器往任燚掌心顶顶。
任燚已经无路可退,只得熟练地抚弄起那勃发性器,感受着它在自己手中越来越硬、越来越大。
宫应弦发出舒服地低吟。
直到那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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