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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刻,亲眼看着别人做他想对任燚做事,他才终于明白,任燚对他来说究竟意味着什,那些喜悦、那些渴望、那些冲动也都有合理解释。
并非他懵懂无知,只是因为少年时经历,他直排斥这个群体,所以他从头到尾——有意识也好、无意识也罢——都没有将这个可能性纳入选项。但现在他已经再清楚不过,他对任燚冲动,是性冲动,他不仅仅将任燚当做朋友,他想要拥有、想要占有、想用得到这个人切。
可让他想明白契机,却是任燚根本不属于他这个事实!
任燚张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他不敢回答这个问题。
如果他说不是,宫应弦会怎想?本身同性恋在宫应弦心目中已经极其不堪,若说他们只有身体关系,以宫应弦单纯和洁癖,岂不是更加、更加不堪?
宫应弦那阴冷、狰狞、愤恨眼神,已经如利剑穿心,他害怕承受更多,他恨不能现在发生切只是场噩梦,那他至少可以自欺欺人地以朋友身份继续留在宫应弦身边。
“是不是!”宫应弦厉声吼道。
他希望任燚否认,哪怕他亲眼看到,他还是希望任燚否认,如果任燚否认话,他……他也许……
可任燚沉默,在他看来是默认。
宫应弦恶狠狠地揪住任燚衣领,高大身躯像山样在任燚头顶笼罩下阴影,他哑声道:“那呢?你是同性恋,你有男朋友,那呢?你瞒这久,你把当什?”
任燚闪躲着宫应弦眼睛,只觉心如刀割,他低声道:“……瞒着你,是因为你、你不会认同。但对你没有……没有不尊重想法,只把你当朋友。”他说到最后,尾音颤得厉害,要强忍着落泪冲动。
已经到这样呼之欲出地步,他却还要对着喜欢人硬说不喜欢,他从来不知道,撒个谎,会像自己背叛自己,他用理智背叛本能,他在自己捅自己刀子。
刀刀见血。
宫应弦怔怔地看着任燚苍白脸,在大脑将这段话完全消化、解读之后,他双目变得赤红,他揪紧衣领那只手,因为用力过度,发出咯咯地声响,就好像手里抓着是任燚脖子。他狠声道:“你对,从来没有任何想法。”
“……”
“去家时候,起吃饭时候,在废墟下时候,住院时候,这几个月,你隐瞒自己性向跟接触,你对,从来没有任何想法,从、来、没、有?!”
任燚嘴唇颤抖着,他觉得自己在被处刑,宫应弦眼神和吐出字句,就是凌迟他刀。
宫应弦大手把卡住任燚下颌,强迫他将脸抬起来,面对自己,命令道:“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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