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燚想再问下去,但邱言回以沉默,他知道这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而且他能理解为什邱言不愿意往下说。
十八年前,到底发生什?!
回到病房,盛伯已经给宫应弦换好干净衣服,他见任燚回来,就去给宫应弦办理手续。
任燚站在病床前,仔细端详着宫应弦苍白沉静地睡颜。
真好看啊,哪怕是阖上那对深邃璀璨眼眸,依旧不减这扣人心弦美貌。可即便是这样个被造物主精心雕琢出来人,也得不到命运之神丝毫怜悯,反而用最残忍方式夺走他切。
任燚心被刺痛,正因为他见过太多太多因为火而造成人间惨剧,尝过被火夺走最敬重老师、兄弟、朋友,他才更能体会宫应弦痛苦。
那成年人都难以背负巨大痛,却要让个六岁孩子承担。
任燚忍不住伸出手,指尖轻轻贴上宫应弦脸。指尖传递而来点温热,令他心底某处变得柔软,进而……进而生出种难言地悸动。
任燚惊,猛然抽回手,他心虚地左顾右盼,然后抹把脸,去卫生间洗个澡。
出来以后,就坐在凳子上,沉默地看着宫应弦,而后挡不住困倦地在凳子上睡着。
睡得迷糊之际,他听到有人在叫他。
“任燚,醒醒。”
任燚勉强撑开眼睛,从微眯眼缝里看到宫应弦脸,他下意识地站起来,因为起得太急,还趔趄下。
宫应弦把扶住他。
任燚清醒几分:“哎,你、你醒?”
宫应弦尽管面色依旧不大好看,但精神比之前镇定多,他阴沉地说:“为什会在医院。”
“……你不记得?”任燚看看窗外,天已经亮。
宫应弦皱皱眉:“只记得说不去医院。”
“你那个情况怎能不去医院。”任燚上下打量他下,见他似乎真没事,暗自松口气,“你放心吧,盛伯来之后,把衣服被褥都给你换,就差给你换个床。”
宫应弦搓搓胳膊,感觉浑身难受:“要回家。”
“先让医生给你……”
宫应弦突然瞪着任燚:“你受伤吗?”
任燚愣下:“没有啊。”只是手掌烫脱皮,这对他们来说是常事。
“那你为什穿病号服?”
“哦,朋友衣服全毁。”任燚突然想起什,他抓抓脑袋,悻悻道,“那衣服很贵吗?”
“破衣服有什好担心。”宫应弦没好气地说,“给你报销。”
任燚噗嗤笑:“你等着发票吧。哎,盛伯呢?”
“办出院手续。”宫应弦道,“言姐来过?”
“嗯,后来就去处理周川事。”任燚想到几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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