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解开他镣铐般,让他感到前所有为地轻松。夙寒直是那地透彻、那地犀利,似乎比他自己还解自己。
“觉得这个世界很好,你可以自由地做你自己,这个房子、这个王座,就当做对故乡思念寄托吧。”
虞人奎越发猜不透夙寒在想什,他时而漫不经心、时而戏谑调侃、时而又深情款款,这个男人心思好像比海还要深,他沉声道:“你为什要这做?为相繇?”
夙寒噗嗤笑:“你真有趣,要不是你这有趣,和你捆绑在起上千年,那该多无聊啊。”
“少说废话。”
夙寒拉着虞人奎,步步往王座走去,边走边道:“你吃醋,却不肯承认。”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夙寒把虞人奎按在王座上,单膝跪在他面前,牵起他手,放在唇边亲下,深邃如星空般地眼眸眨不眨地看着他:“你知道相繇为何不肯让你看关于记忆吗。”
虞人奎冷道:“为什。”
“因为他觉得羞耻。他败于手下,上他,他放弃身为大巫祖尊严,主动求欢,然后趁机杀。”夙寒呵呵笑起来,“喜欢在战胜之后享受战利品,可惜当时得意忘形,忘这个战利品,有能与相抗衡力量。死于美人怀里,倒也没什大不,倒不觉得丢人,他却羞耻万分,死要面子这点,你跟她倒是有几分相似。”
虞人奎挥开他手,胸膛用力起伏着。
“初见到你时,以为这是个报复、羞辱相繇好机会,可是越相处越发现,你不是相繇,你只是虞人奎,傲慢又刻薄,自尊心比天高圣皇陛下,看着你在身下口不对心样子,真是……可爱极。”
虞人奎恼羞成怒:“你终于敢承认你是在戏弄。”
夙寒勾唇笑:“有什不好呢,喜欢你,才想要戏弄你呀。相繇之于,确实有些特别,毕竟他杀死过,可除此之外,再没有别,反倒是你,给太多惊喜,对猎物兴趣向来不过三五次,可是你不同,想到要和你在起千年,也不觉得腻。”夙寒再次将他手贴着自己唇畔,并轻轻咬住他指尖,“这种感觉,真是新鲜,所以,若是相繇胆敢侵占你意识,不会放过他。”
虞人奎脸上肌肉不自然地抽动着,他理不清他与夙寒之间现在究竟算什,可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真只有这只*-兽会在乎他,毕竟他们是生死难分、命同弦魂兵使与魂兽,他想摆脱夙寒,绝无可能,而夙寒也离不开他,这样羁绊,岂是三言两句能描述得清,也许他这生,真注定要和夙寒并肩走完。
夙寒缓缓站起来,坐上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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