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浪费在这些愚民身上。”炙玄个转身,将江朝戈压在桌子上,俊脸靠过去,霸道地说:“你时间应该用在身上,最好是全都用在身上。”
江朝戈笑道:“除非天有四十八小时,否则是没戏。”
炙玄哼声,低头含住江朝戈嘴唇,就像在品尝世间唯珍馐,温柔地、细细地研磨、吸吮,这个吻不含情色味道,只是个单纯地、美好地吻。
江朝戈轻轻搂住炙玄脖子,热情地回应着。他喜欢这种和人亲近、与人甜蜜、暖意正浓感觉,每个人都从内心深处渴望爱,他不知道他从炙玄身上得到算不算爱,他只知道他喜欢和炙玄腻歪时光,比如现在,他陶醉于个深情吻,就能暂时忘他背负所有使命、目标、仇恨,只是纯粹地做个享受当下人。
那天,虞人殊回来后,江朝戈没有第时间告诉他虞人潇事,他经过深思熟虑,决定缓上几天,看看虞人潇有什动作,来证实他想法。
他就这装糊涂四天,第四天,虞人殊风风火火地从外面回来,直冲他房间,整个人跟火药桶般,好像随时会爆炸。
“江朝戈!大哥是不是来过客栈!”虞人殊激动地说。
江朝戈装出个惊讶地表情:“是来过。”
“那你为什不告诉!”
炙玄眯起眼睛,他可见不得别人对江朝戈大呼小叫,刚要发作,江朝戈捏他屁股下,然后叹口气:“殿下反复叮嘱,千万不要告诉你,这几天备受煎熬,边是守下承诺,边是生死与共挚友……”他越说越难受,最后竟是像头颅重得要抬不起来。
虞人殊见他这样,怒气顿时消散光,他非常能理解江朝戈这种“忠义两难全”纠结,若换做是他,他恐怕也很难做决定,他声音软下来:“朝戈,太激动,抱歉,大哥……哎,若不是找线人终于有他情报,要到什时候才能知道他下落,他定是不想让为难,所以干脆不见。”
江朝戈在心里冷笑两声,这线人怎就突然有消息,当他跟虞人殊样单纯吗,跟他玩儿这手?他可不吃这套,他表面上劝慰道:“大皇子殿下确实考虑周到,宁肯牺牲小,也想换取天棱大陆太平。”
虞人殊点点头,又摇摇头:“不行,无论如何,要见他面。”
“你有他下落吗?”
“没有,线人只说他曾在客栈出现过,当天又只有你在客栈……”
“你见他,又打算说什,做什?”
“有好多话要说,要问清父皇死因,问问他接下去有什打算……”
江朝戈叹口气:“也好。”
虞人殊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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