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朗声道:“先干为敬。”
众人齐举杯,跟着饮而尽。那顿酒,喝得好不痛快。
待到深夜,众人纷纷回去休息,江朝戈微醺,喝得头重脚轻,怪舒服,躺在床褥上轻声哼着歌,感受着魂力在经脉中自由游走,简直高兴得有些飘飘然。
炙玄钻进帐篷,手里拿着个浸湿布帕,啪地拍在江朝戈脸上,那布帕冰凉,惊得江朝戈下子就坐起来,适才惬意全都给打散,他禁不住抱怨道:“你干什!”
“给你擦脸啊。”炙玄理直气壮说。
“这凉,你从哪儿弄水。”
“河里。”炙玄奇道,“你不喜欢凉水吗?觉得挺舒服,这几天都是这给你擦。”
江朝戈抓起脑袋上布帕,哭笑不得:“祖宗,以后还是伺候你吧,你就别屈尊照顾。”
炙玄执拗地说:“你是雌兽,饮川说要好好对待自己雌兽。”
你好好对待吗?江朝戈忍不住腹诽。
炙玄道:“那去给你弄热水吧。”
“不用。”江朝戈叹口气,抓着布帕胡乱擦擦脸,“可以。”说完犹自倒回床褥上。
炙玄趴在他旁边,手指轻轻画着他轮廓,这种毫无意义地举动,他百玩不厌。
江朝戈睁开眼睛,冲着他笑,那笑容如四月阳光,照得炙玄心里暖洋洋,他禁不住低下头,含住江朝戈嘴唇,轻轻吸吮着。
江朝戈勾住他脖子,懒洋洋地回应着。
人只要经历场生死劫,对世间之事就会看通透很多,何况江朝戈经历次又次,他想起自己在冲击带脉时陷入濒死困境,有那瞬间,他想着自己也许会死,炙玄岂不是辈子都是个处男……守身如玉万年已经够悲惨,如今情事萌动,身心都渴望,如果还不能如愿,那简直比悲惨更悲惨,从个男人立场出发,他相当同情炙玄。
虽然那念头只是转瞬即逝,但现在回想起来,人之将死,才会把挂心事回忆起来,他当时定想过,如果他左右要死,不如让炙玄爽把算……不为结契,不为提升修为,单为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在乎人“完成心愿”。
炙玄缠绵地吻着他唇,不自觉地就把手伸进他衣服抚摸着。
江朝戈在心里轻叹声,不再抗拒,主动也去解开炙玄衣服。早晚得结契,江朝戈安慰自己。
炙玄喜出望外,情欲更盛,手下没轻重,几乎是把江朝戈衣服撕下来,埋藏已久渴望倾巢而出,爆发得激烈和粗鲁。
江朝戈有点担心自己安危,破罐子破摔地问:“你……知道怎做吗?”
炙玄热气喷薄在江朝戈脸上,他喘着粗气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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