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跨坐在自己身上。
解彼安看到他宽阔肩膀,起伏肌肉,修劲腰腹,肌理下每寸,好像都蕴藏着无穷力量。他猛然想起,曾经有个人,单手掐着他脖子将他提起来,也是这样压倒性力量,也是这样毫不掩饰仇恨,也叫他……大哥。
男人轻轻用指腹抹去他脸上泪,动作竟堪称温柔:“你知道从什时候开始想要你吗?在离开这里以前。幻想过无数遍,有天会让你败涂地,让你眼看着自己不择手段得到切都灰飞烟灭,然后要把你变成侍妾,娼妓,暖床奴,让你余生每天,都后悔曾经那样对。”
男人架起解彼安,就着坐姿再次插进去,雄劲腰猛力地耸动,不停地颠,解彼安晃像在马背上,可当支撑身体重量变成插在后穴根肉棒,他知道自己才是那个被人骑“马”。他大口喘息着,痛楚和快感交缠于体内,直将他逼向疯狂。
“这眼泪是因为痛还是因为爽?”男人捏着解彼安面颊,“睁开眼睛看着,肏你人是谁?”
解彼安视线片模糊。
是谁?他也想知道是谁。
“回答,是谁?”
见他不答,男人狠狠往上顶两下,肉棒埋在那层层叠叠挤压着它肠壁深处,每次耸动都激起无边爽麻。
解彼安微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压抑地呻吟。
男人咒骂声:“你怎就这骚,什君子如兰,什温文如玉,你张着腿被自己弟弟操到高潮,天下人知道吗?”
不是,不是……解彼安在心中无力地辩驳着。
男人把将解彼安推倒在床上,将他两条长腿大大地分开,竟对折着压向胸口。
习武之人身体极柔软,解彼安膝盖直接抵住肩头,臀部也顺势抬高,下身门户大敞,撕碎他最后丝尊严。
那媚红、被操得外翻肉洞正微微开合,泌出浊白体液,男人看得双眼猩红,他腰身挺,长驱直入,凶狠地抽插着,像发情野兽。
千斤重紫檀木床也被这欲浪摇出声响,却远比不上肉体碰撞嚣张,粗喘声和吟叫声此起彼落,情欲腥臊味与兰花淡香混杂,统统化作催情药。
解彼安控制不住地流泪,情欲折磨是冰火两重天,瞬在九天,瞬在地狱。
“大哥,好大哥……”男人疯狂地抽送着,却把捏住解彼安欲望,不准许他释放,“想射吗?叫声小九听听。”
小九?!
解彼安瞪大眼睛。
果然是他,果然是“小九”。
小九到底是谁,他又是谁,若他们是兄弟,又为何这样恨他,这样凌辱他?
男人俯身,热烈地亲他阵,又用那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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