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为何,就想起母亲失望指责和父君不屑不耐,心里难受得无法形容。
“他们就是要跟抢你,其他哥哥姐姐也爱跟你玩儿,还有那个油嘴滑舌李不语,讨厌得很。”
“李不语出身教养皆是流,人家那叫能说会道,哪像你,人不大脾气不小。”
“那你意思是,李不语比好?”宗子枭瞪着眼睛,“用脚都能赢他。”
宗子珩无奈地笑笑:“在大哥心中,你当然是最好,但他也不差,这种话不可以再说。”
“哼。”
“好,们休息吧。”
宗子珩略洗漱番,躺在宗子枭床上,忍不住叹气。
宗子枭磨磨蹭蹭地不肯上床,最后扭捏地躺在大哥旁边,还要隔着拳距离,好像连对方衣角都唯恐碰上。
宗子珩也没有在意,喃喃道:“明日,是你决战,也是们决战。”
“会赢,们都会赢。”
“小九,睡吧。”
“嗯。”
“你往里靠些,就不怕掉下床吗。”
“……不会。”
宗子珩逗他:“小时候你可是恨不得四季都粘着睡觉,现在长大,跟大哥都不亲是不是。”
宗子枭沉默片刻,往床里挪挪。
手臂挨着手臂,宗子枭只觉隔着衣料,皮肤都有些发烫,对于自己反常,他隐隐明白,又似乎不太明白。
而宗子珩并未在意,凝神静心,很快睡着。
半夜时分,宗子珩惊醒,他灵息有些异常,身体变得忽冷忽热,呼吸亦不畅。他疑惑地坐起身,这感觉不久前刚刚经历过,他吃许之南给他解毒仙丹,助他排出情药药性,当时就是这样冷热交替着,十分难受,所以他才天没吃下饭。
可现在是怎回事,药性明明早就过,他也没有感觉到任何中毒迹象,难道是那仙丹残留药性?
“小九,给大哥倒杯水。”宗子珩轻轻推下宗子枭。
宗子枭却动不动。
宗子珩心里紧。修仙之人都十分警觉,别说这样推,他起身那刻,宗子枭都该有所察觉,此时为何毫无反应?他探探宗子枭鼻息,又摸脉搏,那脉象过于平缓,显然不太对劲——迷药!
这屋子里定有迷药,而他吃下仙丹效力还在,所以帮他抵抗药性。宗子珩浑身汗毛倒竖,他再次试图唤醒宗子枭,未果,便翻身下床。可空气中并无异味,这世上有什迷药可以无色无味,效力还这强?
而且,是谁干,目为何?
突然,他想到白露阁内到处放置香炉。
他返回床边,在宗子枭身边布下守护结界,才悄无声息地打开门,走出去。
走到前厅时,香味变得浓郁,这熏香里如果被放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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