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道,“你们注意到照闻等人表情吗?显然都没想到他们掌门会断然拒绝,甚至都不考虑下。”
钟馗撇撇嘴:“莫非因爱生恨?真没想到啊这个许之南,居然跟祁梦笙有过段风流往事,祁梦笙年轻时候可是修仙界有名妖女,苍羽门直是亦正亦邪路数,虽然不像魔修那样人人喊打,但中原正统仙门世家,若不是为神农鼎,都是不屑于与苍羽门往来,更何况是纯阳教这种不近女色老古板,怎想,都觉得俩人天南海北八竿子打不着。”
解彼安想想:“难道许之南是被祁梦笙勾引,差点没守住道心,所以怀恨在心?”
“许之南不像这样人。”范无慑道。
“你又知道许之南是什样人。”钟馗忍俊不禁,“小屁孩子,说话总要装老成。”
“哈哈哈哈——”解彼安不客气地捧腹大笑。
范无慑只是冷哼声。
“不过,许之南确实不像心胸狭窄之人,至于他为什拒绝借出七星续命灯,确实让人费解。那法宝固然厉害,但不能打二不能防,唯作用就是吊着将死之人口气,说是镇教之宝,平时根本也没什用。祁梦笙命在旦夕,又愿意奉上寒玉雪灵丹,这划算买卖,换谁不做呢。”钟馗摇摇头,“算,扯远。”
“若祁梦笙真亡故,也不知道下任掌门会是这云想衣,还是云中君。”
“管他。”钟馗耸耸肩,“她苍羽门是谁做掌门不重要,但守着神农鼎雁过拔毛劣性不改,早晚要被讨伐。”——
许之南出关后,身体状况并不乐观。到达宗师级纯阳教修士,极正元阳之火太过炽烈,此功法不进则退,此时只有两条路可走,要突破新境界,要就此收心养性,配合寒性仙丹调理,安享晚年。
而许之南是纯阳教百年难出个天才,自然不甘止步于此,于是踏上这条艰苦卓绝问道之路,越是接近突破那个点,他身体负荷就越大,这也是对他是否能够脱胎换骨终极考验。
所以他拒绝寒玉雪灵丹,才更让人不能理解。
师徒三人只好暂住纯阳教,待许之南身体好转,再商议之后事。
这几天,解彼安和范无慑跟着纯阳教修士晨起操练,同食同息,发现他们生活真是枯燥又严苛,可能只有这样,才能压抑自己天性,但这种压抑往往适得其反,有多少纯阳教修士舍不下多姿多彩女儿情,放弃几十年修为重回滚滚红尘。比这元阳功法更难修,恐怕就是心。
这天,师兄弟俩坐在院子里喝茶,听着远处练功场上传来吆喝声,解彼安轻叹声:“这纯阳教修士,真是个个表人才,难怪女修们对他们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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