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切仍是徒劳,他什都做不,他陷入个可怕、诡异梦,他既是参与者,又是旁观者。
倏地,只有力地大手把扼住他脖子。
解彼安大惊失色,他竟被那只手双脚离地提起来,眼前站定个极高大男子,五指硬如铁铸,他丝毫都挣脱不开,他对此人产生前所未有地恐惧。
男子开口:“大哥,好久不见。”声线阴冷、低哑、邪戾,像把淬毒液刺刀,悬停于眼前,随时可能将他开胸破肚。
难道他也是……小九?
解彼安被狠狠扔在地上,他还来不及喘口完整气,那高大男子山般倾下来,粗,bao地撕扯着他襟带。
解彼安此刻就像条砧板上鱼,正被压在他身上人行生杀予夺之大权,而他空有身修为和利剑法宝,统统派不上用场,只能惶恐地被剥光衣物。
当他意识到男子要做什时,他如雷贯体,震惊无以复加。
男人粗,bao地揪起他头发,薄唇贴着他耳廓,口吐寒冰:“睁开眼睛,看清楚,这是你不择手段抢来位子,从今往后,每当你坐在这里,你不再觉得唯独尊,你只会想起自己是怎跪着被男人操。”他顿顿,低低笑,“好大哥。”
解彼安奋力挣扎起来:“不要,住手,不要——”
“师兄!师兄!”
解彼安猛然睁开眼睛,入目便是双眼尾上勾狐狸眼,那许是他见过最美、最魅眼睛,可此时这双眼睛却与梦中那冷酷男子重叠,只令他不寒而栗。
范无慑看着他惊恐模样,耐心安抚道:“师兄,你怎,做噩梦?”
解彼安眼神从混沌慢慢变得清明,他好半天才缓过神,茫然地盯着范无慑:“无慑?”
“你怎样,哪里不舒服?”
“……”解彼安时有些分不清梦与现实,他好像经历段别人人生,可那经历未免太真实,简直就像是……
“师兄,你还记得吗,你在八卦台上突然晕倒,你最近身体有什不对地方吗?”
“在八卦台上晕倒?”解彼安揉揉胀痛太阳穴,从床上坐起来,他想起昏迷前事,“好像、好像是有这回事,可身体没什问题啊,怎会突然晕倒呢。”
范无慑定定地看着解彼安,追问道:“你昏迷前有什感觉,昏迷后呢?刚刚是做噩梦吗?梦到什?”
解彼安想起适才做梦,脸色白阵,红阵,有些无措起来。
“师兄?”
“……应该是做噩梦,但是,有点记不清。”解彼安也并非撒谎,梦中细节很模糊,他醒来后大致记得些,也忘些。但那个男子对他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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