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易折。”封野轻哼声,“以陈霂那阴狠冷酷脾性,岂是易与之主,往后还有好戏看。”
封野这番话,也正是燕思空担心,这君臣也好比夫妻,共患难易,同富贵难,往后君臣之间如何制衡,既考验陈霂,也考验沈鹤轩。打得天下,还要守得天下,陈霂接手,其实是个国祚式微、气数将近江山,他必耗费生心血,才有可能起死回生,而沈鹤轩辅佐将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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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封野汇报完后,燕思空单独给元南聿接个风,兄弟二人喝起元南聿带回来烧锅酒,这酒是辽东特产,又劲又辣,在数九寒天时闷上口,出门都不怕冷,尽管现在春光日暖,喝这酒不免有些烧心烧肺,但俩人还是饮得很痛快。
听元南聿说着辽东种种,燕思空甚感欣慰,自大败金兵后,辽东百姓再次看到希望,这片几十年来饱受外蛮蹂躏土地,终于被拯救。
元南聿借着酒劲儿,激动地说:“二哥,们要收复辽北七州,把咱们北境天险夺回来,将金狗彻底赶出关外。”
燕思空也赞同道:“对,应该趁胜追击,们定可以做到。”
“很早就知道,追随对人。”元南聿目光坚定,“若没有封野,辽东定然已经沦陷,他可以收复河套,也定可以收复辽北七州,咱们把那昏君败走土地,点点地夺回来!”
“好!”燕思空给元南聿满上酒,“如今最要紧,就是封野尽快康复,才能担负起镇北王重任。”
“是啊。”说到此处,元南聿皱眉道,“封野真是太胡闹,伤势未愈就去跑马……明日要亲自为他诊治。”
燕思空欲言又止。
“二哥,怎?”元南聿发现他异样,但他喝得有点多,也未细察。
“没什。”燕思空道,“大同这些大夫,哪里比得上你,就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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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燕思空特意选在封野每日换药时候去看他,人刚走到庭院,就见着几名大夫脸惶恐地从屋里退出来,各个脚步飞快,活像是在逃跑。
燕思空皱皱眉,踏进屋里,就见着元南聿边怒斥着“庸医”,边亲自给封野擦拭伤口,封野盘膝坐在榻上,赤裸上身挺得笔直,面上什表情都没有。
“南聿,这是怎?”燕思空走过去,见着封野伤口竟有溃烂迹象,吓得心脏紧,厉声道,“这是怎回事?”
“这帮庸医,如此简单创口,怎会弄得多日不愈?!”元南聿气得脸色发青,“要去查查这帮人底子,是不是陈霂派来*细!”
封野平静道:“不至于,已经见好。”
“见好?”元南聿眯起眼睛,“这伤势实在奇怪,看来简直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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