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不大,也没有多余屋舍,二哥不要推辞。”
燕思空定不愿去住元少胥屋子,也不可能去住元微灵闺房,更不能三十好几,还与自己弟弟挤在间屋内,于是便只有主屋合适。
“那便收拾出间下人房。”燕思空叹道,“那里满是爹和娘回忆,宁愿它保持原样。”
“怎能叫你睡下人房。”元南聿断然拒绝,他调笑道,“莫非二哥还想与起睡?如今那床铺,怕是挤不下们两个人。”
燕思空也笑:“半夜伸脚,便能将你踹到床下去,堂堂封家军前锋大将军,怎可受这委屈。”
元南聿搂住燕思空肩膀:“看咱们兄弟俩,该重温下儿时时光,今日便起睡吧,就是叫你踹下床去,也认。”
燕思空无奈道:“别说笑,那床榻,容不下们翻个身。”
“只晚。”元南聿口气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撒娇,“只晚,明日就搬去大哥屋子,今夜,想和二哥像从前那样。”
燕思空眼神变得温柔宠溺:“好吧。”
俩人正说着,突听得墙之隔外街,传来阵吵闹声,还伴随着叱责声和孩童哭声。
他们走出府邸,便见着几名男子颤巍巍地跪在雪地里,几名孩童,似是他们孩子,正围成团在哭。而站在旁,是两名封家军。
元南聿走过去:“怎回事?”
那俩人见到元南聿,先是愣,而后连忙施礼:“见过将军。”
元南聿指指地上:“嗯?”
“回禀将军,属下奉狼王之名,在城内搜寻妖言惑众之人,施以惩戒。”
“妖言惑众?”元南聿不解道,“什意思?”
燕思空站在门内,西北风将他们对话清晰地送入耳中。
“这个……”两名士卒面面相觑,毕竟元南聿和燕思空兄弟关系,如今已是天下皆知。
“吞吞吐吐地做什,说。”
“如今城中……流行些、些对燕太傅不敬打油诗。”那士卒小心翼翼地说,“先是流传于茶楼酒肆,又被些小儿听去,街头巷尾地传唱,所以……”
元南聿厉声道:“唱些什?”
俩人慌忙跪下:“小不敢说,求将军赎罪。”
元南聿悄悄看眼元府大门,尽管他不知道那些打油诗是如何说燕思空,但他可以想象他不想让燕思空听去,便不再追问。他看看那些少不经事孩子,问道:“狼王要你们如何惩戒?”
“狼王说,若是成人,抓住便当场仗责十,若是小儿,捉他们父亲来罚跪两个时辰,教而不改再犯者,刑罚伺候。”
元南聿冷道:“很好,继续找,若城内再有此妖言惑众者,重罚!”
“是。”
燕思空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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