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
“这位兄台,你可诊出什?”人好奇地问道。
燕思空摇摇头:“小生愚钝,查不出是何疫疾。”
众人大笑:“那你岂不是白尝马粪。”
燕思空并未理会,擦干净手,转身离开马厩。
付湛清追上来:“毛兄,毛兄。”他走到燕思空身边,“你当真什都没诊出来?”
“没有,不敢献丑。”燕思空大步往前走。
付湛清眯起眼睛,快走几步跟上来,突然轻声道:“燕太傅请留步。”
燕思空浑身震,顿住脚步,冷冷地看向付湛清。
付湛清拱拱手:“家大人有请。”
“你家大人是何方神圣?”燕思空冷冷道,“大张旗鼓地设这样出局,就是为引出来?”
付湛清笑道:“太傅大人随去去便知。”几名带刀人已经围过来,他们虽然穿着马场伙计衣服,但看就不只是看家护院。
燕思空握紧拳头,马场这大,就算他能从这几个侍卫手里逃出去,要跑出马场,光靠两条腿也根本不可能。
付湛清加重语气:“燕太傅,请吧。”
燕思空心里气闷懊恼得想杀人。究竟是谁,封野?陈霂?除他们,他想不到谁能如此精明地寻到霸州,又如此大费周章地只为找到他。
燕思空在几人威逼下,被带回庄园,走到间屋舍前,门里门外皆有侍卫把守。
“燕太傅,请。”付湛清伸出手。
燕思空冷冷地盯着门洞,他板板腰身,跨过门槛,从容地走进去。
无论屋内是何人,他都没什可退缩,死罪活罪他都受过,他还能惧怕什。
可当燕思空走进里屋,见到端坐于桌前人时,他面色骤变,活像见鬼,几乎失语。
“老师。”付湛清恭敬道,“人带来。”
那被付湛清称作老师人,面容清瘦儒雅,三庭五眼,端正俊朗,脸色苍白但并无病态,反倒有着副清冷自持风骨,浑身散发着刚正凛凛地气度,正是本该已经葬身悬崖——沈鹤轩。
燕思空倒吸口气:“你竟然还活着。”
沈鹤轩淡淡看燕思空眼:“巧,这话也正想对你说。”
“看来你二人孽缘未尽。”
“燕太傅何不……”沈鹤轩指指自己脸,语双关地说道,“在面前,就不必伪装吧。”
燕思空撕掉脸上鬓发、胡须,揭掉厚厚层脂膏,露出原本面目,然后坐在沈鹤轩对面。
沈鹤轩身后站着四个侍卫,显然是真吃教训。
沈鹤轩冲付湛清道:“湛清,你能从这多人中将燕太傅分辨出来,做得很好。”
“多谢老师夸奖。”
“你先下去吧。”
“是。”付湛清拱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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