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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如此，
还要让你教儿子读书。”封野勾唇，笑得冰冷而残酷，就连唇角
伤都带着
丝嗜血味道，“你说你将陈霂教成
帝王之材，天底下哪有比你更好老师呢。”
燕思空暗暗握紧拳头，幸好他心已死，痛到极致，只剩下麻木。
封野倒两杯酒，递给燕思空杯：“来，与庆祝攻下外城廓。”
燕思空攥着酒杯，迟迟未动。
“喝。”封野命令道。
燕思空僵硬地饮下杯中酒，封野深深凝望着他，也饮而尽，然后他摔酒杯，邪笑道：“快点把伤养好，等不及让你侍寝。”
言毕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
燕思空僵坐在原地，久久不动，直至封魂将头埋在他膝上，他才放松脊骨，轻抚着封魂毛发：“魂儿，你也察觉到是吗，察觉到们之间，只剩下……怨恨。”
——
大军围城后，大晟皇都变成座孤城，封野派出使臣此时已经在宫中，谁也不知道，昭武帝会作何反应。
陈霂大军在天黑前抵达京师，他们择地扎营后，马上就派来使者，要与封野议和，另有几股勤王军还在路上，陈霂心知肚明，即便集结比封野更多兵力，有高墙深堑可守封野，短时间内几乎难以攻克。
封野不予理会，面向朝廷施压，面厉兵秣马，已备再战。
此时大军压境，朝廷定然已经乱，昭武帝本就不得人心，封野想尽办法贿赂、拉拢在京*员，期盼着最后战，可以兵不血刃。
祝兰亭也终于给燕思空回信，说让封野先退军三十里，已示诚意。
封野看到信，气笑：“这个祝兰亭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几路勤王军就要在京师集结，到时就算他们时攻不下外城廓，你要守城，就无法分心去攻内城，若祝兰亭此时带兵出城夹击，形势会十分危险。”
“他若出城，倒省得进去找他。”封野冷笑道，“晾他不敢出来。”
“未必，他现在自然不敢出城，但他会伺机而动。”
“如此说来，必须尽快攻下内城，否则夜长梦对。”
燕思空轻吁口气：“你去找张泛黄旧纸。”
“你要伪造祝兰亭信，送给朝廷？”
“不，先送给他。昭武帝多疑，因为你声称愿辅佐十三皇子，他必然对祝兰亭有所猜忌，祝兰亭心里也明白，倘若这些信到昭武帝手中，祝家恐怕不保，外有敌军，内有主疑，他必须得做出选择，们要把他逼到绝路上。”
“好计，这就命人去找。”
“可有聿……阙忘消息？”
“你昨日已经问过，今日依旧没有。陈霂还没发现阙忘身份，你在军中也隐瞒得很好，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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