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没有说话，表情如冰封般
动不动。
燕思空又要张嘴，封野却突然说道：“陈霂碰过你吗？”
燕思空怔住
。
“是你主动去他身边
吧？他对你还是那般倚重？他许你什
好处，你又许他什？”封野越说，声音越是深沉，眼神也愈发犀利。
“你简直……”
“他究竟，有没有碰过你。”封野那双眼睛，狼般瞪视着燕思空，“你有没有像对付
那样，用自己去向陈霂换权势？”
燕思空只觉心脏窒息般地难受，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没、有。”
封野紧绷双肩不易察觉地放松下去。
燕思空压抑着那羞辱与愤恨：“封野，在你心中究竟有多不堪，都已经不在乎，现在只在乎阙忘安危，你到底想不想救他？！”
“谈何容易。”封野冷道，“凤翔已经被楚军占据，更有后路军在去太原路上埋伏。”
“你已经探到埋伏。”燕思空眯起眼睛，“你早该想到这里有陷阱吧，可有准备？”
“当然。”
“若救出阙忘，你打算如何突围？”
封野轻哼声：“你以为会告诉你吗，谁知道你是不是跟陈霂合谋处苦肉计。”
燕思空面色沉下去：“说得也是，但若是为使诈，是断不会将自己送到你面前。”
“想要也不是你，而是阙忘。”封野寒声道，“你在面前犯下种种，足够杀你千百回，你现在还能好好地待在这里，只不过是因为要你活着，去救阙忘。”
燕思空心里梗得难受，但脸上毫无波澜：“既然你目都是救他，就别再说什废话，你若不信，尽管杀就是，你若信，阙忘还有全身而退可能。”
“说。”
“你得告诉，你究竟有何打算，布置多少兵马，能否及时来救援。”燕思空道，“阙忘现在假扮成，若他能自己逃脱，那是最好不过，但这样拖下去，怕他很快露馅，旦他露馅，唯办法，就是拿去换他。”
封野面上浮现戾气：“你以为这里是客栈，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无论是阙忘，还是你，都不会让给陈霂。”
“陈霂不会杀，却可能杀阙忘，在心中，如今没有什比得上他安危，但要确保救他回来后，你们有办法突围。”
封野冷哼声：“陈霂很快就会自顾不暇，没有余力围困。”
“你做什？”
“说，不会告诉你。”封野不屑道，“你以为猜不到陈霂打着什算盘？你以为会感情用事，致太原于危险？是很想救阙忘，但不会为任何个人，去冒功亏篑风险。”
燕思空眯起眼睛：“莫非，你是故意来凤翔做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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