奄奄
息
模样，被侍卫抬上
山。
沈鹤轩与几名将军正站在山崖边上，手持舆图，正在商议着什
，燕思空猜测，多半是在商议如何围困封家军，他们对凤翔地形并不熟悉，因而需要实地探查，先在高处俯瞰必不可少。
燕思空被带到后，沈鹤轩道：“你来得正好，凤翔是你打下来，没有人比你更熟悉这里吧。”
“熟悉……又如何，
不会泄露军机。”燕思空有气无力地说。
沈鹤轩冷笑：“你要见，单独见，那必是有求于，且听听你要干什，又准备拿什换。”
燕思空看看那些将领和周围侍卫：“你让他们退下。”
众人见他那残破模样，加之身血污，显是命不久矣，也并未警惕，沈鹤轩扬扬下巴，示意他们都退到远处。
燕思空勉强撑起身体，靠在处矮石墩上，沈鹤轩则撩起长衫，面冲着他坐在马扎上。
沈鹤轩双目炯炯，眼神坚定：“明日早，就将你们送去凤翔城外，封野退兵，交人，但他可别想轻易离开，殿下派前来，就是要牵制住封野。”
“你就这般自信？他可是狼王。”
“不过是手下败家，若没有燕思空，他对来说，也不过介莽夫。”
燕思空冷冷笑。
“说吧，你找作甚？”
“沈大人想不想看看脸。”
这话就像枚冷箭，没头没尾，来得实在太过突然，把沈鹤轩问愣住。
“……什？”
“沈大人不好奇吗。”
沈鹤轩眯起眼睛：“你在耍什花样？当初可是你说，摘你面具，你就要羞愤自尽。”
“不错，但唯独想让沈大人看。”
“为何。”沈鹤轩警惕地问道。
“你只说想不想，若不想，便当白来趟，叫人再将抬回去吧。”
沈鹤轩时捉摸不透眼前人想法，踌躇片刻，道：“想。”
“那沈大人需得应承，即便看，也不声张。”燕思空看看那些站在远处侍卫。
沈鹤轩顺着他目光看去：“好，此时只有人看，他们离得远，天色又渐暗，也看不清楚。”
燕思空勾唇笑：“沈大人狷介耿直，气节熏天，不会食言，对吧。”
“沈某以清誉发誓，不会。”
“好，那沈大人，便看仔细。”燕思空将手慢慢挪向那面具，他盯着沈鹤轩眼睛，缓缓地摘下面具，并眼看着沈鹤轩眼神从狐疑瞬间变为震惊。
“你——”沈鹤轩指着燕思空，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尽管蓬头垢面，憔悴苍白，全无往日丝毫风采，但那张脸，他又怎可能认错。
燕思空不再压低嗓音，而是恢复自己声音，轻笑道：“沈大人，几日不见，如隔三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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