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后悔机会也没有。”燕思空怕他犹豫,将他拉起来,推出牢外,面具后那双眼睛温柔和坚定,“聿儿,快去。”
“二哥……”
“相信二哥,们兄弟定会再见。”
元南聿瞪大眼睛,憋回悬框热泪,他握紧拳头,朝燕思空深深鞠躬:“们定会再见!”言毕,他强迫自己转身离去。
燕思空坐在牢房中,用微微发颤手,摸摸脸上面具,面具戴久,便难以摘下来,但这面具原本就该是他戴,如今不过是物归原主罢。
他已经无暇去思考他命运,哪怕代替元南聿死在这里他也认,他唯愿望,就是元南聿能够顺利地金蝉脱壳。
——
假扮成燕思空元南聿,强压着心头忐忑,尽量舒展身体,放松步履,走出监牢。
守卫狱卒受过燕思空银子,这几日来来去去见面,多少熟识,拱手行礼同时,不忘言笑道:“燕大人过年好啊,您这酒怎撒袄子上,可别冻着。”
“这就回去换换。”元南聿见那几名狱卒毫无异色,乱蹦心终于逐渐安定下来。
他根据燕思空描述,寻回自己住处,命仆人准备好热水,里里外外将自己洗个干净,然后梳妆番,为保险起见,在额上又涂遍脂膏,直看上去无懈可击,才敢去参加年宴。
陈霂将诸多官将亲信都邀来起过年,他与宁王之女、他正妻共享主位,齐曼碧则在侧下,温婉地坐着。
如燕思空所说,陈霂要接待人太多,无暇对他过多关注,他向陈霂行礼,就到旁坐下。
落座之后,元南聿不忘观察宴上之人,为能将那些他没见过、但听过燕思空描述人对上号,以免露馅。
那郡主面目秀雅,但跟齐曼碧妖娆妩媚比,实在有些寡淡,难怪大过年,陈霂与她也并不见寻常夫妻言笑晏晏,俩人相敬如宾。
元南聿感受到沈鹤轩视线,他镇定地、落落大方地回视,甚至朝沈鹤轩隔空举杯,眉梢带着丝丝挑衅。
只要不说话,他自信能仿燕思空八分。
宴会开始,前来庆贺宾客送来重重地大礼,贺年词之大胆轻狂,俨然是已经将陈霂当皇帝,陈霂也不避嫌,照单全收,年轻俊美脸上写满意气扬扬,惹得沈鹤轩频频皱眉。
元南聿回忆起几年前他见到那个小皇子,还只会跟在燕思空屁股后面口个老师地叫着,仿佛没燕思空,他寸步难行,事实也正是如此,是他和燕思空帮着陈霂稳定局势,剿灭蛮匪,招兵买马,礼士纳贤,助他步步走到今天。
虽然当初助他主要目,是为用他来为封野牵制诸侯,不想此人小小年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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